二郎只是听着老的喃喃自语。最后才都囔一句:“管他那么多作甚。他反正能以几百抢下涿易二州,击退萧,还怕他拿不下燕京?俺们只管摇旗呐喊就是!”
老种却有象是沉沉睡去的样子,声音已经轻得有如梦呓:“……不要行险,不要行险!还有北面。还有北面!不能给真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