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夹带着畅快的呻吟,感觉真好!六郎舔到尾椎的部位时停留一下,将手离开孟芸的,顺着大腿的内侧摸下去,感受着那奇妙的颤栗,孟芸的一收一放,腿也随着抚摸而哆嗦着,于是六郎不再犹豫,用脸颊蹭着孟芸那娇
的,把舌
放进
沟里,仔细地着所有敏感的部位。
孟芸感到舒服得呻吟,她把身子稍稍侧过去,以方便六郎的行动,享受着六郎那灵活、湿润的舌
所带来的快感,可以感觉到他正顺着的方向舔过去,在上的逗留带来颤栗。
六郎把孟芸翻过身,让她平躺在床上,使劲地把她的腿扒开,直到最大限度,最后整个
露出来,大已经盛开,里面的小也不甘寂寞地蠕动着,
湿漉漉的……六郎把龙枪贴上去,让把
撑开,看见孟芸激动起来,就把龙枪滑开,磨蹭着那里。
当看到孟芸失望的样子时,六郎觉得很得意。如此几个来回,孟芸就不由得呻吟起来,那水汪汪的眼睛,可怜
地说道:「快来呀!你
嘛……哦!」
六郎喜欢孟芸的表
,当被龙枪刺穿的时候,她那
致的脸颊马上就有出现变化,她皱眉、她使劲地咬紧嘴唇、她把身体挺起来,
尽量地扭到一边,使脖子上的经脉露出来,似乎还可以看见血
的流动,甚至还可以看见那漂亮腹肌的蠕动了!
六郎的第一下是到底,不过后来的就不是那样,于是孟芸的表
在每一下的中都产生着变化,随着的幅度,她扭动着、迎合着、躲避着,她的嘴
不由得张开,或使劲地喘息,或畅快地呻吟,或就屏住呼吸,汗水已渗出来湿透了
发,她笼罩在一层晶莹中,她享受着这一切。
六郎也抽动着、享受着,直到翻涌的热
不可抑制地奔流、
……
「你真好。」
孟芸伏在六郎的胸前,用手握着变得软绵绵的龙枪,轻轻地揉捏着,用在六郎的胸前蹭着。
「你也很好。」
六郎喘息着,伸手拂开孟芸的秀发,这样可以好好地欣赏她,脸上还残留的红晕使她格外地娇艳欲滴,六郎知道自己很快就会从癫狂之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然后再痛快一次。
「想不到你这个小郎中这么厉害啊,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孟芸痴痴地看着六郎。
「夫
,你现在应该好多了,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再帮你开药方。」
孟芸娇羞地
,六郎随即告退,怀着激动的心
走出孟芸的房间,此时已经有小丫鬟在外面等着,小丫鬟将六郎带回给他和慕容飞雪安排的房间,外面四名佩刀的家将还在站岗;屋里面,慕容飞雪正在焦急地等着六郎回来。
六郎笑着告诉慕容飞雪他已经成功骗到孟芸夫
,却没有提及细节,慕容飞雪也没有多问,更没有想到六郎居然色胆包天,在重兵布防的江陵城将军府假冒郎中调戏了将军夫
。
两名丫鬟端来洗脸水后就退出去,慕容飞雪洗完脸就招呼六郎休息。
慕容飞雪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有不好意思。
由于慕容飞雪过门得早,当她作为童养媳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四娘又经常外出,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所以经常拜托慕容飞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
,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以前的六郎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孩子,但历经白天的事
后,慕容飞雪开始对六郎有了提防。
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
重生,见大嫂对自己没有避讳,就高兴得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便宜呢。
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所以丫鬟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慕容飞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
说罢闭上美目,进
睡眠。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温暖的身体,感受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
心弦,本想多捞一便宜,但是考虑到下午的事
后,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能够挨着秀美可
的大嫂
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劳累,早已有了困意,不久就美滋滋地进
梦乡。
六郎没有考虑外面的复杂
况,但慕容飞雪却没有真正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慕容飞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
的名字,接着一个翻身,把一只手臂搭到她的胸脯上。慕容飞雪心中好笑,仔细地回想,却不知道六郎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手臂,紧紧地压在她的双峰上,令她感到好难为
啊!唉!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这一整天的劳累,慕容飞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慕容飞雪的衣襟里,直接抓住束胸里面的。
慕容飞雪再也无法容忍六郎如此放肆地侵犯她的胸前圣地,于是轻轻地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