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雪微微
,说道:“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六郎扶着慕容飞雪坐起来,却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纤腰。
慕容飞雪顿时吃了一惊,一边挣扎,一边说道:“六郎,你要
什么?”
六郎并不说话,将双手绕到慕容飞雪的胸前,紧紧地握住那对饱满的,同时用火热的双唇吻着慕容飞雪那颤抖的香肩。
慕容飞雪被六郎搞到有些不知所措,感到慌
不已,哀求道:“六郎,我们不能这样……”
六郎闻言停下动作,说道:“大嫂,对不起,我只是要试探你一下,并没有要侵犯你的意思。我总觉得,我应该知道在七星楼时是谁救了我,而见你不承认,我才想这样试探你,假如你跟我并没有发生那种事,你的反应应该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六郎将慕容飞雪的身躯转向他,望着她那双盈满泪水的秀眸,说道:“我知道,你受的委屈并无法向任何
诉说,你既要维护杨家的尊严,还要面对种种现实。大嫂,你内心的那些苦,又能向谁诉说呢?”
六郎转身,拿着慕容飞雪的随身宝剑,举过
说:“大嫂,你从来杨家后,就像母亲一样
护我、疼我,可我却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没有颜面再站在你面前,你就一剑了结我的
命吧!”
此时,慕容飞雪的泪水犹若断线珍珠般落下,随即她夺走六郎手中的宝剑,扔到一旁,说道:“六郎,嫂嫂会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相公的兄弟。当时,我会做出那种牺牲,是没有办法,但也是必要的,我相信,换成别
也不会看着你这样死去。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欢你,还有,我是自愿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可你若是再继续下去,才是真的错了!”
六郎仍搂着慕容飞雪不松手,小声说道:“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无法离开你了!大嫂,这是一种错误吗?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要我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说着,六郎吻着慕容飞雪的耳根。
慕容飞雪极力地想挣脱六郎的怀抱,可六郎搂得很紧,令她一时无法挣脱开,神色慌
地说道:“六郎,不要这样。”
六郎附在慕容飞雪的耳旁,说道:“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要不你应该会很生气啊!”
慕容飞雪闻言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气了!”
说着,慕容飞雪欲打六郎一记耳光,但手掌却被六郎凌空抓住。
“你真舍得打我?”
说着,六郎紧紧抱住慕容飞雪,顿时慕容飞雪那白
的娇躯传来阵阵如触电似的颤抖。
六郎吻着慕容飞雪,使慕容飞雪那想说出的话被堵在嘴中,并且趁她意
迷之际,将舌
探
她的嘴内,与她嘴内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吸吮着香津,一只手流连在那挺拔的双峰上。
慕容飞雪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身体微微扭动着,双手无力地阻止着六郎的动作,但六郎无暇顾及,他的嘴唇顺着慕容飞雪那修长的脖颈一路往吻下,最后攀上圣峰,温柔地吸吮着。
“啊!嗯!”
慕容飞雪不由得发出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声,容颜布满红霞,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渐渐沉沦在如
的欲海中。
六郎见状,将慕容飞雪压倒在床榻上,并开始抚摸着慕容飞雪的娇躯。
慕容飞雪恳求道:“六郎,求求你,我们不能这样啊——”
这时,六郎的大手所到之处,令慕容飞雪的娇躯更加热了起来。
六郎一边享受着慕容飞雪嘴内的芬芳,一边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只觉得双手触及处无不温暖柔
,尤其当他的手在慕容飞雪那挺翘而浑圆的上抚弄时,可以感觉到慕容飞雪娇躯微颤,虽然六郎的手还没有探向那幽谷,可两
的身体贴得如此近,那里的湿润又岂能瞒得过六郎!
慕容飞雪可以感觉到六郎的手正逐渐探向那幽谷,令她不由得
迷意
,有
说不出来的刺激感,令那幽谷
处涌出……
慕容飞雪的双腿被迫分开,使幽谷大开,接着六郎缓缓压上慕容飞雪的身躯,那坚挺的龙枪着幽谷,而随着六郎微微用力,那龙枪便顺着那湿滑的幽径。
当六郎的龙枪缓缓时,差让慕容飞雪叫出声,她轻咬银牙,娇躯微微扭动,名器一一地把那火热的龙枪吞进去,顿时只觉得幽谷被龙枪烫得处处酥软酸麻,但幽径内湿滑,即便吞下六郎的龙枪,都没有不适的感觉。
这时,六郎的龙枪尽根没
,但慕容飞雪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
幻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她勉强地抬起
,看着那龙枪一寸一寸地没
体内,在幽谷内不断地
,再
,一直到一块柔
处时,慕容飞雪不由得轻呼道:“六郎,你轻一,不要……”
慕容飞雪能感觉到有
酥麻感袭向全身,让她难以控制住那紊
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