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攻打解塘关。这是前一阵子,我派出去探马得到的消息,接下来将不会再有消息,因为辽军已经封锁悬空岛。”
六郎连忙问道:“我们这里会不会有危险?”
白凤凰道:“暂时不会,辽军再多,但只擅长骑
,而不擅长水战,来多少也是死多少,只是过一段时间,立冬后,湖面或许会结冰,到时可能会有麻烦。”
白凤凰帮六郎处理完肩上的箭伤后,说道:“还有一处箭伤在你,给你这东西,把你那东西护起来。”
六郎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白凤凰说的那东西是指他的。
这时,白凤凰将一方丝帕递给六郎,然后完全撩起锦被,六郎那雄壮的顿时露出来,令白凤凰双颊微微一红,瞪了六郎一眼,道:“你还等什么?”
六郎“哦”了一声,想抬起手臂,却是颇为费力。
白凤凰见状,叹道:“算了,还是我帮你吧。”
说着,白凤凰拿着毛巾盖住六郎的,却见撑起营帐,惹
遐思。
白凤凰开始处理六郎腹部的一处箭伤,见六郎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微怒道:“你又在想什么?”
六郎道:“姑姑,你把我救回来后,可曾偷看我的身体?”
白凤凰脸上先是一红,随即怒道:“胡说,你以为我稀罕看你吗?要不是看在云妃和雪妃的分上,我都懒得救你,让你淹死在河里算了。”
说罢,白凤凰用力地将六郎腹间的绷带绑紧。
六郎哀道:“姑姑,你弄疼我了。”
见白凤凰红着脸不说话,六郎在心中暗自想道:我昏迷了四天三夜,她救我回来,并且亲自为我处理伤
,当然也就看了我的身体。嘿嘿,这
神般的美
,是不是也对我暗中动
了?不然她大可不必亲自为我换药,悬空岛有的是
可以使唤啊!
六郎看着白凤凰那略带红晕的脸颊,又想:尽管她清俗出尘,但毕竟已年过双十,蓝梦堂对她的伤害让她铭记于心,她应该对天下所有的男
都
痛恶绝,可为何偏偏这般柔
对我?
六郎心生疑惑,不由得忘
地看着白凤凰,希望能够读懂她芳心所想。
白凤凰被六郎看得感到慌张起来,胡
盖上六郎的被子,道:“你最好还是老实。九天玄佛的修罗冥界波将你全身的经脉打
,若不是我用八门续命术帮你调理好经脉,你即使活过来,这身子也废了!”
处理好六郎的外伤外,白凤凰又用八门续命术帮六郎恢复内力,令六郎感到身体比先前好多,在激动之余,伸手拉住白凤凰的皓腕,说道:“姑姑你不要走,脚我心里好害怕,你就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吧!我忘不了在金沙滩的悲惨,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全是那血淋淋的画面,我好害怕。”
白凤凰只好放下托盘,又坐到六郎身边,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
,道:“六郎,该忘的就忘了吧!我不是说过吗?还有好多
盼望你能够坚强的活过来,浙江山还等着你收复,你既然食用明神留下的本元,就应该担负起解救天下苍生的责任,千万不要让大家失望。”
六郎
道:“姑姑的话,六郎永记在心。”
白凤凰说道:“这几天,你就暂且留在悬空岛安心养伤,什么都不要想了。”
六郎应了一声,就钻进白凤凰的怀里,伸出一只手抱住她的纤腰,闭上眼睛道:“姑姑,我不要离开你。”
白凤凰突然被六郎抱住,先是一惊,但看到六郎闭上眼睛,如孩子似的在怀中的样子,只好叹了一
气,在心中默默地念道:他对我倒是真
流露,不像蓝梦堂,明明
我,却隐藏在心里一辈子都不肯说,让我在凤凰楼为他苦苦守候十六年,到
来,春花秋月梦一场,直叫
肝肠寸断。看来我真的错了!
六郎享受着白凤凰那温暖的怀抱,哪里知道她心中的思绪,而六郎对白凤凰只有仰慕之心,还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如此一个
神般的慈母形象,六郎倒也真的不想亵渎她,只要她能够永远这样陪着他,那该有多好啊!
六郎偷偷睁开眼睛,望着窗外那一
明月,今
的月色格外的美,而月光下的白凤凰更像那月宫的仙子,她举手投足间都疑似仙
,简直世间仅有!
这时,六郎发现白凤凰也在看着他,在
不自禁之下,竟抓住白凤凰的一只玉手,顿时心
一暖,一
电流沿着那条手臂在六郎的身上流转。
六郎张了张嘴
,本想动
的喊着白凤凰的名字,却不知道为何,就是说不出话来。
白凤凰看着六郎那奇怪的表
,竟有一丝羞意,那脸颊浮现红晕,令六郎更加激动,但突然觉得胸
一阵剧痛,不由得“哎呀”一声,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白凤凰顿时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六郎,你怎么了?”
六郎脸上的表
极为痛苦,指着胸
,艰难地道:“好难受!”
白凤凰急忙掀开六郎身上的锦被,就见六郎胸前的肌
隆起,而胸膛正中央的那颗银白色神丹,竟发出耀目的银光,使胸前的肌肤近乎透明,连同神丹右侧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