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刀跟着战车徐徐向前推进。
“成疏散队形快速前进,盾牌注意掩护,快速清除障碍物,听懂了吗?”
冯习对着几名副将道。
“明白了,大
。”
几个副将无可奈何地应着,他们早知道和辽军出来打仗没好事,肯定要当炮灰,而且飞虎城的炮火如此猛烈,眼看着一辆辆战车被炸毁,而战车下的士兵全飞上天,令所有的南附军心中都不是滋味,毕竟他们是当辽军的替死鬼。
“妈的,都给我有
神,南院大王正在气
上,你们可别找麻烦。”
冯习朝着这群萎靡不振的手下瞪大眼睛。
“是、是,大
。”
“属下定然拼死向前,给大
争光。”
众
应道。
看着手下在战车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缓缓推进,而那些战车不断被炸毁,甚至上百名士兵被炸死,冯习在心里长叹一声:形势比
强啊!虽然辽军明着把我们当炮灰,可我敢不服从吗?何况后面有辽军督战队,均是上弓或者弦刀出鞘,虎视眈眈跟着我们,就算我们不往前冲,也是要死在辽军督战队的刀下啊!
三万名南附军在盾牌的掩护下,一边高声喊叫着为自己壮胆,一边挥舞着刀枪,迈过那些残肢断臂和呻吟哀号的伤兵,冲向飞虎城。
白雪妃在炮兵阵营中仔细观察着冲上来的辽军,对身边的白云妃说道:“冲上来的都是投降的宋军,给我狠狠打那些
。”
“小妹,这些降兵是用来清除那些木桩的,而从后面冲上来说不定有辽军的主力,将炮弹
费在这些降兵身上有些不值啊!”
白云妃用手指着冲上来的南附军,说道。
“那就瞄准一,不要
费炮弹,另外随时注意辽军的炮群,不要让他们靠近,虎威炮的
程比辽军的火炮远,正好牵制他们。”
白云妃回答道:“明白了,小妹,我们分
行动。”
宋军所用的火炮只有流风炮和虎威炮,虽然炮手的技术还有待提升。
这时,白雪妃亲自指挥炮手们飞快地往炮
内装填小铅子或小石子,上面再用一颗大铅弹或大石弹压,这种霰弹在发
时大小子弹齐飞出去,轰声如雷,杀伤威力及范围都很大,对付大范围辽军十分有效,而装弹的效果会影响到的效果,炮
的角度则关系到准确
,在白雪妃的督促下,果然是炮无虚发,炸得三万名南附军死伤惨重。
白云妃那边也没闲着,二十门重型流风炮也已经准备就绪。
一部分炮兵摇动着把手,以转动荆
,把绑着火药包的巨大弩箭装填上去,这种炮弹非常容易制造,只要把压紧的火药包塞进碎铁和碎石
便可以,虽然
程不如虎威炮,但威力极大,一发炮弹就可以将一辆战车炸得面目全非,而躲在里面的士兵更是不死即伤。
那些南附军在重炮的轰炸下死伤无数,战车由一开始的一千辆慢慢减少为六、七百辆,但前面的南附军已经推进到距离飞虎城仅有一里之遥的地方,一部分的
在战车的掩护下继续往前冲,另一部分的
则是运用随身佩戴的工具挖掘地上的尖
木桩,为辽军的快速骑兵冲锋清除障碍。
“呵呵,冯将军还挺来劲的嘛!”
杨泽轻蔑地笑了笑,朝冯习说道:“你不觉得我们这一次有来无回吗?”
冯习一边动手,一边说道:“有什么办法?不玩命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杨泽道:“你守瓦桥关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啊!”
冯习叹了一
气,道:“那是
非得已,在下要不是因为家中妻儿,哪里愿意投降,还背上骂名啊!”
“飕!飕!”
一枝枝丈余长的巨弩从城
带着火星向辽军飞过来,一名南附军盾牌手竟然被巨弩带飞起来,而身边的南附军还没来得及惊讶,那些
来的弩箭突然开来,“轰!轰!”
顿时漫天都是碎石在四处飞舞。
南附军顿时陷
和烟尘中,而后面的南附军则愕然停住脚步,呆呆地看着,随后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转
就跑。
陆雪瑶在城楼上传令:“将巨弩全
出去!”
此时,宋军拉开巨大的弓弦,将一枝枝装满火药的巨弩朝着城下的南附军
过去,而同时白云妃那边的二十多门流风炮也开火,顿时一群南附军倒在炮火中,虽然有几辆战车已经攻到城墙下,但缺少支援,那些南附军全缩在战车下不敢出来,还有一些失去战车掩护的南附军,惧怕火炮的威力,开始朝后面撤退。
冯习张大嘴
,惊讶地望着逃跑的南附军。
耶律斜珍冷着脸,挥手道:“后退者!杀!”
这时,一千名大辽骑兵越阵而出,迎
冲向撤退的南附军,他们娴熟地取弓搭箭,“嗡”的一声,上千枝箭便迎
向撤退的南附军。
那些只顾着逃命的南附军猝不及防被
倒一片,幸存者愕然停下脚步,抬
看着辽军那一道道
冷又有些鄙视的眼神。
“南院大王有令,后退者杀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