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胜消受的样子楚楚可怜，但此时的我并不怜香惜玉，我想好好把这十五岁的骚
教训一下。
我捉住春枝的脚踝，把大腿撕开狠捅了一会儿，再让她双手环在我脖子，然後把她的
抱起来，自己则站直身子，把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上下抛动。
春枝这**平时看来并不比我的小芳好看，一但挨
时，则媚态百出，许多讨欢喜的表
，许多扣心弦的
态，这些好处，我还没在小芳身上发现。
我在想∶假以时
，小芳也如春枝这样会，一定更有趣！
我又想到虎妞的**声，假如我那如花似玉的小芳也会像她那样呻叫，一定更加动，更加催春！
我已经记不清把春枝折腾了多久，记得她不断求饶，美得我浑身飘飘然，才给了她滋润，春枝如获重赦，也心满意足地和我
颈而眠。
清晨时分，我在朦胧中感觉到有在搞我，睁眼一看，原来春枝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那奇特的**也套上我那根往往在早晨会自动充血的硬物。
我想翻身再大
一次，但春枝不让，她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向我讲起许多关於小芳的事。
春枝和小芳是一起长大的要好姐妹，春枝称赞小芳漂亮，心肠好，她们在一起的子里，春枝有什麽难处，小芳都尽量替她排解。
我笑问道∶「是不是你发骚时，小芳就会脱光衣服和你抱在一起？」
「不是啦！」春枝夹住我硬物的**猛地一个收缩，说道∶「小芳很正经，才不像我这个……你刚才说什麽？啊！**。我是**不错，我未出嫁已经想男想得快疯了，因为我经常偷看我嫂子和男事，看我嫂子那麽
紧，我的骚水都快流乾了！」
「是不是因为你的**构造特别，自相摩擦才会这样呢？」我故意嘴说。
「不会是这样吧！我先是心里痒，然後
儿骚！小芳也曾经和我一起偷看，但她就不会像我这样骚得出汁！」
天亮时，我准备告辞溜回家去，随
问道∶「春枝，你刚才说的那个双玲，是那家的媳呢？」
春枝道∶「是虎妞她小叔子新过门的
，树根说她的**也是一奇，不过我就觉得她也没像我这麽骚，你要和她好，看来要虎妞姐替你拉拉线！啊！小芳家的，你什麽时候再来呢？」
「你想我什麽时候再来呢？」我反问道。
「你真是叫我又
又怕，还没有一个男像你弄那麽久，弄得我死去活来，舒服透了！但是，我好像已经被你伤了，现在还隐隐赤痛哩！迟些子再说吧！」
我趁机又问道∶「你说的不能得罪这里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我怕你不来，故意唬你的，想不到竟因此让虎妞姐把你抢先了！其实这里的都很善良，不会难为你的！」
离开春枝的家，恰好碰上虎妞要到小溪汲水，我追上前去，开门见山地要求她替我和双玲搭条红线。
虎妞笑着说道∶「我答应你，但你想怎样谢我呢？」
见她说话时的**，我听得出她的话意，遂说道∶「我去的次数多，不怕你当家的会生气吗？」
「他呀！嘻嘻！」虎妞大声笑小声说∶「他最喜欢在别的男玩过我之後接着，昨晚你走後，他进来把我弄得清晨都不愿意起身哩！」
「那我今晚去找你了！」
「不用找我，直接去找双玲就行了！小芳家的，我虎妞第一个和你好，在姐妹堆里好有面子了，我要谢你才是真话，双玲妹害羞，心里呀！兴许比我还，哼！都是嘛！能有多大分别呢？」
我回到家时，英姿已经起身在煮早饭，我到厨房喝水，英姿絮絮说道∶「你昨晚到那儿去了，我们是知青，上山的目的是修理地球，村长也已经和小芳说过……」
我不愿意听她多说什麽，喝了水，拿着自己那份早饭，就匆匆溜回自家的屋子里吃饭睡觉去了。
也许因为昨晚力战两个小
的原因吧！我睡得让向东来叫我吃晚饭才醒来。
吃饭的时候英姿好像又隐约想说些什麽，我诈充耳不闻，其他也没嘴，英姿才没趣继续说下去。
饭後，我在床上躺着，并不觉得有什麽特别的
需要，但又想到透过虎妞去和双玲的约会，想到明天小芳就会回来了，我或者会和她统一认识，从此不和别
来！这样看来，我无论如何也要珍惜这「最後一夜」了。
想到这里，我翻身爬起来，踏着夜色，摸向虎妞家的邻屋……
双玲家亮着油灯，推开虚掩着的院门，一眼见到一个孩子在灯下缝衣裳，见她那麽年轻，我几乎以为摸错门，但想起春枝说过，双玲和她同庚，而且刚嫁过来，再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前几天在茶山上见到那个被树根和几个小伙子围着捏
摸的那个从娘家叁朝回门的小媳吗？
於是我壮胆走进去，双玲见我进来，慌忙站起来，我问道∶「虎妞对你说过吗？」
双玲了
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