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柳青,还是白忙活一场,最终还得靠边站,只能为做嫁衣。不过这小子把我和柳青想的也太简单了!脑这么简单的是想不出这主意的。
送走贺元风,哑又向我比划了一阵,我看了半天才明白,原来她是告诉我有一个在侧房里等我。我来到侧房,只见房中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她的手上正拿着柳青的那半边手帕。
“你是谁?”我上前问道。
“我叫晴儿。”她答道,“柳姐姐让我来告诉你,她今晚三更在柳溪边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