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扬存有戒心,所以并未放他下来。此时一看张扬原形毕露,心
顿时舒缓下来,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素来极要面子,这时哪里还容得张扬在他之上,于是对狱卒大喝道:“把他放下来,这种鼠辈,竟要本官抬
仰视,真是岂有此理!”
狱卒大惊,连忙跪倒在地,哭丧着脸说道:“李大
,赫连丞相吩咐过,此
乃朝廷要犯,要严加看管,不能放下来!”
狱卒不提赫连丞相还好,一提顿时就让李严怒火中烧,两
在朝上素来不和,狱卒这番话,显然是对赫连胥惟命是从,企图借赫连胥来压自己。
一念及此,哪里还忍得住,猛地上前一脚揣翻狱卒。一看镣铐的钥匙在他身上,立刻又一脚踩住他,低下身去,从他身上扯下钥匙。
狱卒一看李严发怒,哪里还敢反抗,只好哭丧着脸爬到一旁去了。
东方博连忙上前接过李严手中的钥匙,逐一将张扬身上的镣铐解开,张扬顿时软到在地,不断扭动,显然是刚才的搜魂爪让他受尽了苦
。
东方博本来还待封住他的
道,以防万一,此时一看张扬已是一副
疲力竭的样子,心中轻视,顿时觉得没有必要。
李严一看张扬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心中大为快慰,大步上前,右脚踩在他的脸上,嘲弄道:“知道本官的厉害了吧!”
殊不知张扬脸上虽疼,心中却是早已笑翻天了,此时得以摆脱镣铐,只要此后继续让这些
轻视自己,自然不会再费心费力的将自己再拷回去。
“本官最后问你一次,你受何
指使,刺伤皇上!”李严踩着张扬的脸,继续高高在上的说道。
张扬的脸被踩得生疼,只是一时之间却想不到用谁来做挡箭牌,忽然之间,猛地瞥见自己T桖上的六个大字,顿时急中生智,大叫道:“春哥,是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