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的努力,保大渝边界和平,却也是不枉此生了!”
小言愣了愣,道:“公主,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婢看你这段
子一直闷闷不乐的,还以为你心里
难受呢!”
七公主轻叹一声,道:“怎么能不难受呢,离开生我养我的地方,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要说不难受,那是自欺欺
,但是有个
曾经对我说过,
子生来并非不如男子,一样可以为了家国,做出自己的贡献,他还和我说过一个和亲的故事,我觉得很有启示,如今想一想自己的处境,其实也算是不错了!”
小言捂着嘴笑了笑,道:“公主原来你还会听
家的话啊,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说得动你,
婢可以看到皇太后那段
子每天苦
婆心的劝你,不知道被你甩了多少脸色,要是让她知道她说了那么多,还抵不上别
对你说的一个故事,怕是要气坏了吧!”
七公主淡淡的笑了笑,道:“这个
恐怕你也认识,只是你听了他的名字,脑中浮现的就只是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但是在我心里,其实他一直都是一个很好很好的
,每一次和他谈心,我都能学到很多东西,只是恐怕这一去之后,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小言听得七公主话中居然对此
如此推崇,心中好奇,但是却是不敢多问,她服侍七公主多年,最了解这个公主的脾气,有时候一心事藏在心里,
不得找你说一说,但是你要是多问两句,她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火了,小言可是
受其害,故而七公主虽然说了这些,她却还是十分淡定。
忽然,马车外有
叫道:“公主殿下,前面就是漠河的支流,现在河水刚解冻,河流比较湍急,还请公主殿下下了马车,乘坐船只过去!”说话的这
却是礼部侍郎蓝田育,这
倒是有几分才华,
也长得端正,尤其是一双大眼睛就像是
子一样,这
脾气温和,也是
的赫连胥的器重,这一次和亲赫连胥也是亲自名让他作为和亲使者,一路上打得也算是有模有样。
七公主应了一声,与小言一起下了马车,一看前方,果然是一条湍急的大河,河宽十几米,也不知有多
,此时凉州太守早已命附近的官兵准备好船只,载着马车嫁妆过去。
七公主与小言登上其中一条大船,其余护送的官兵则是乘坐小船过去。七公主生在帝王之家,平
里甚少出宫,哪里见过塞外这种大气磅礴的风景,上了船之后,只觉得船只摇
,在船首瞭望,别有一番滋味。只见远处一望无际的雪白,身下是波涛滚滚的河流,遥想当年先祖出征塞外,驱除鞑虏,七公主只觉得心中涌起一
莫名的感觉来。
忽然,前方一片雪白中,一团黑影从远处迅速的往漠河方向驶来,起初看起来还以为是羚羊群,但是过了一会,却是渐渐清晰,竟是一群骏马。
这漠河附近护送七公主的官兵一看这个
形,都是面色大变,纷纷叫道:“是马贼,该死的,这些马贼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到!”
七公主心中一惊,她这一路上也曾听
说道,是这西北苦寒之地,极不太平,许多生活无依的
都是落
当了马贼,时常劫持过往商客,所过之地,往往是片甲不留。没想到,今天居然给她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