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枫老弟,只听闻你要去洛阳,莫非你洛阳有亲戚?”
杨云枫还没说话,坐在李白一旁负责赶车的罗冬林,笑道:“李先生恐怕不知,钊哥在洛阳的确有亲戚……哎呀……”话没说完,只觉脑袋一痛。
杨云枫扬了扬手,坐到李白与罗冬林的中间,道:“我去洛阳,只是想去见识一番,并不是去投靠什么亲戚,况且也只是远亲而已……”说着这里,又暗自沉吟起来了,本来一心要去洛阳找杨玉环,但是此时自己的身家还是无法与杨玄圭相比,只怕这杨玄圭也还是不会轻易将杨玉环下嫁自己,看来去了洛阳,还是先谋一个出路,积攒一下资金才行啊!
李白见杨云枫没有说话,还道他是想起了卫墨了,连忙劝慰道:“云枫老弟,大丈夫何患无妻,你与卫小姐若是有缘,即便是在洛阳,也能相见,无需感叹了,
生得意须尽欢嘛!”
杨云枫苦苦一笑,对李白道:“太白兄,看来小弟此刻说我没在想那卫家小姐,你也不会信了!”
杨云枫话音刚落,就听罗冬林用马鞭指着前方,叫道:“钊哥,你看,那不是卫家小姐么?”
杨云枫与李白都是一愕,抬首望去,只见前方小路旁正坐着两个
子,却不是卫墨与贝儿是谁?
贝儿听到马蹄声,抬
看来,立刻向着这边招手,待看见是杨云枫后,立刻又放下了手,坐到路旁。
待罗冬林赶着马车到了卫墨与贝儿身边时,立刻累进缰绳,李白率先跳下马车,走到贝儿与卫墨身前,奇道:“两位这时要去何处?”
卫墨抬
看是李白,转
看到杨云枫,立刻转
问贝儿道:“贝儿,又是你
的好事,谁让你告诉他我们要去洛阳的?”
贝儿一脸无辜地道:“小姐,我真没有!”
杨云枫听卫墨说要去洛阳,暗道一声还真是有缘啊,随即也跳下马车,走到卫墨与贝儿身前,道:“卫小姐也是要去洛阳么,还真是巧了,杨某与太白兄也是要去洛阳!”说着指向身后的马车,道:“我们的马车还算宽敞,这去洛阳千里之遥,卫小姐如不嫌弃,不妨同车而行如何?”
卫墨这时站起身来,瞪着杨云枫,道:“多谢杨公子你好意了,若不是因为你,我何苦千里迢迢去洛阳投靠亲戚?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若是真好心的话,就请你以后看到我绕到而行……”说着提着包袱转身便走。
贝儿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冲着杨云枫无奈地摇了摇
,跟着卫墨而去。
罗冬林坐在马车上,冷声道:“这卫家小姐也忒不识好歹了,她还当自个儿时以前的千金小姐呢?”
李白看着卫墨与贝儿,转
对杨云枫道:“云枫老弟,这一路去洛阳,路程远倒也罢了,某只担心若是她们两个弱质
流遇到什么歹
……”
杨云枫微微了
,暗道,谁说不是呢?想着还是坐上了马车,对李白大声道:“太白兄啊,既然
家不领
,我们也无需徒增烦恼了!”
李白见状立刻会意,也跳上马车,随即让罗冬林扬鞭启程,却又不加快速度,只是跟在卫墨与贝儿的身后,李白这时对杨云枫道:“云枫老弟,听说这一路之上有不少土匪强盗,专门抢劫路过的行
,遇到漂亮的顺便就抢了押寨夫
了!”
杨云枫长叹一声,对李白道:“谁说不是呢,不知道多少黄花闺
惨遭蹂躏,花样年华就此在土匪窝里度过了,真是可怜哦!”
罗冬林闻言奇道:“是么,我怎么没听……哎呀……”还没说完,又被杨云枫对着脑袋打了一记,连忙抚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的委屈。
贝儿听杨云枫与李白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心中着实还怕,连忙紧紧地跟上卫墨,拉着卫墨的衣角,卫墨见状,连忙转身对贝儿道:“贝儿,你莫听他们胡言,他们只是想吓唬咱们,更何况本小姐还会武艺呢!”说着将腰间的一把短剑拔出,又放了进去。
杨云枫见状,连忙又对李白叹道:“这个世上自私的
真是多啊,自己有武艺不害怕,就以为别
也不害怕,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啊,到时候土匪一拥而上,有些
自顾不暇,又如何分身去救
呢?”
贝儿听杨云枫如此一说,本来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紧紧地跟在卫墨身后,低声道:“小姐,我看我们……”
卫墨又拔出手中的短剑,对贝儿道:“莫非你不相信我的剑术?”
杨云枫立刻又对李白道:“对了,太白兄,你听说没有,前几
有些
不自量力,与官差作对,区区几个官差都能将她摆平了,还在这自吹自擂……”
卫墨一直听着杨云枫在对自己冷嘲热讽,只是不想搭理他,如今杨云枫是依然不依不饶,心中一火,立刻停下转
,短剑指向杨云枫,怒道:“杨钊,你说够了没有?”
李白这时跳下马车,走向卫墨,拱手道:“卫小姐,你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呢,况且这个马车又不是他的,是某买的,某邀请卫小姐你上车同行如何?”
贝儿闻言立刻扯了扯卫墨的衣角,卫墨本也不是不怕,听杨云枫如此说,虽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