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闪烁着,似乎在想着什么,随即作出一副顿悟相,立刻从马背上跃了下来,冲着马车内道:“车内的可是公孙绾公孙姑娘?”
公孙绾这时淡淡地道:“阁下是何
?”
羊志闻言立刻一喜,上前两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拱手道:“小
羊志,前两年在青州蒙姑娘相救,小
尚未报答……”
公孙绾喃喃道:“青州?羊志?……”沉吟了良久后这才道:“哦,原来是你,那
我救你,是想你洗心革面,重新做
,却不曾想你最终会沦落到山匪马贼一流?”
杨云枫、李颖与卫墨见公孙绾竟然是这羊志的救命恩
,心下都是一骇,卫墨也缓缓收起了长剑
鞘,却听羊志这时道:“姑娘,小
也是有难言苦衷的,不过小
一直记得姑娘说的那句‘善小亦可为,恶小亦不为’的话,小
虽然做了马贼,却从来没有伤过半条
命啊……”
公孙绾半晌没有说话,杨云枫却立刻道:“胡说八道,方才在树林里,我与公……李姑娘就亲眼见你杀了一
,你如今还在这里狡辩……”
羊志抬
愤愤地看了杨云枫一眼,立刻又对车内的公孙绾道:“姑娘,这是误会,小
一直铭记姑娘的金玉良言,那
是小
的手下,平
杀孽就重,小
多番警告过他了,他是屡教不改,小
百般无奈之下,只有杀他……小
知错了……”
杨云枫立刻道:“死到临
还在作此争辩,你们平
里,见到貌美的
子便劫上山做你的押寨夫
,这也罢了,五
之后,你心生厌倦后,便将她们
给你的手下糟践,直至惨死,如此禽兽不如的行为,你还有何可争辩的?”
羊志闻言立刻给车内的公孙绾磕
道:“小
知错了,只是被一帮手下煽动,小
也时时懊悔……”
公孙绾这时淡淡地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也承认了,我也不为难你,你走吧!”
杨云枫闻言立刻奇道:“如此恶贼就如此放他走不成?”说着却见羊志依然跪在地上,浑身哆嗦不已,连声道:“姑娘,小
当真知错了,你就再给小
一次机会吧……”
杨云枫与李颖见状,都是心中好奇,怎么这公孙绾要放他走,他反而更加害怕了,还有这公孙绾不过是一个舞娘,怎么这羊志会如此对她服服帖帖,不敢有半冒犯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杨云枫之前猜测卫墨的剑法是传自公孙绾的,如今看来是确有其事了,那么就是这公孙绾的剑法让羊志害怕了?
卫墨这时冲着羊志冷声道:“姑娘饶你
命,你还不知死活在这求饶又有何用?还不自己废去四肢,姑娘身子不适,还要赶路,岂容你耽搁?”
杨云枫与李颖闻言又是一骇,原来说留羊志
命,却要废了四肢,那与杀他又有何异呢?
羊志听卫墨如此一说,心中砰然一动,立刻对车内的公孙绾道:“姑娘,小
既然有错,定然接受惩罚,不过姑娘千万别动怒气坏了身子,小
在前方的商周城里也有几个郎中朋友,不如让小
引荐一下……”
公孙绾这时轻咳了两声,道:“不用了,你速速自己解决,我等还要赶路……”
岂知这时羊志却站起了身来,将手中的钢刀紧了紧,道:“姑娘,还是你的病要紧,待你病好了,再惩治小
也不迟……”
公孙绾这时怒声道:“你……咳……”说着这里不住地咳嗽。
杨云枫立刻明白了过来,羊志之所以立刻跪倒在公孙绾面前请罪,是惧怕公孙绾,而此刻得知公孙绾有病在身,自然就不再担心了,但是可能对公孙绾依然心有余悸,所以一再试探公孙绾的病
,如今公孙绾咳的这般厉害,想必是没办法与他动手了,所以立刻又露出了本
。
卫墨看在眼里,立刻抽出了长剑,指着羊志道:“姑娘让你自己解决,你反而惹姑娘动气……”
羊志这时哈哈一笑,立刻扬起手中的钢刀,道:“如今公孙姑娘身子抱恙,老子还有什么忌惮的?凭你一个
臭未
的丫
与这几个手无缚
之力的窝囊废,能拿老子如何?”
羊志说着走向马车,赶车的
子立刻上前阻止道:“你想做什么?休得对姑娘无……”话还没说完,立刻被羊志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