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声。接下来便换上另一对比试者进场,这样的比试要一直持续到分出结果为止。
比武分为三米、五米、十米三个不同的高度,如果在三个回合的比试中还无法分出高下,接下来参赛者就必须藉由各种不同的花巧如:转身
、闭目跳
、鹞转投
……等自选的方式中去赢得胜利。
这种狎亵的比武方式是单魁所独创,不仅为满足他自己不正常的视
想,连带的也激使他的一帮盗伙们为了达到参赛的资格而竞相表现,可说「一石两鸟」。但只可怜了那些作活靶的
,
门受创发炎是常有的事,碰到那武艺较差的、抓不准目标刺中菊
,导致两败俱伤「阳折
裂」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一
盗匪还是趋之若鹜,这次有「鸳鸯刀」这个彩
那还不
卖力?
骆冰初时被这种别开生面、前所未闻的比武场面震慑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围观群众的哄叫声响起才令她回过神来,霎时间一
怒气上涌、被作弄的感觉使得她美艳的
脸胀得通红,激动得一个跨步冲向前去、转身直
着单魁的面门怒叱道:
「姓单的!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在比试暗器吗?你……你……」
单魁笑眯眯的注视着盛怒中的美
,对于她的反应彷佛是意料中事,反而故作讶异的反问道:
「咦?怎么骆当家还看不明白?是在比试「暗器」呀!什么地方不对了?我倒想请教!」
「你…你…哪有
这样比试的?这哪里是「暗器」!你们…你们简直是…一群不要脸的畜生!……让
作呕!…无耻!…啊唷!」
骆冰语不成调的骂着,冷不防小手被单魁一把抓住按向他胯间隆起的部位上,耳中同时听到单魁
狠的说道:
「骂够了没有?小
!这可是妳自愿的!我可没哄妳什么!妳给老子听清楚了!呐!我问妳!现在妳手里摸的是什么?不用我说吧!这和妳在船上抓着不放的顾老二那根是一样的,是**!也叫**!呵呵!但也有些自命清高的
给它取了个名字叫「
器」!
嘿嘿!妳也知道这玩意儿平时都装在裤裆里不见天
的,那不是「暗器」是什么?再说这「铁暗器」什么地方都打得,「
暗器」嘛!却只能打妳们那小Bī
,不是更需要技巧?更见真功夫?妳说我那里不对了?啊?啊?……」
单魁边说边加大了手劲、抓着骆冰的玉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上揉磨起来,这时已有不少
发现了台上的变化,于是
耳相传齐齐把目光投了过来,反而冷落了仍在进行中的好戏。
骆冰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的侮辱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早一步离开这羞
的地方,偏偏这会儿浑身乏力、又感觉到手心触摸的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不晓得这恶魔接下来会再做出什么令
难堪的举动,只急得她眼泪几乎要掉了下来,无奈单魁的手指像个铁箍子般紧扣着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
急之下
气软了下来,低声哀求道:
「你先放手!放开我呀!……求求你了!…放手啊!……」
或许是美
泫然欲泣的模样让
心动,又或许单魁的心中另有所图,总之在骆冰的眼泪要掉出眼眶的一刹那、单魁松了手并且从胸前的马甲里掏出一把
巧的柳叶镖来,同时很快的绕到骆冰身后将镖往她手里一塞!凑在她鬓边狡狯地耳语道:
「拿着!嘿嘿!看样子妳已经同意我所说的话喽!不过我必须提醒妳:明天之前妳得将妳下面那丛
七八糟的胡子给我刮
净了!这是我们这项比试的规矩,看到那些上场的娘们没有?哪一个不是「显山露水」的?这么做为的是让目标明显,也是为妳们好啊!少出意外少受苦嘛!……
呵呵!骆
侠!妳也不要想太多!咱们一船过来,妳心里想些什么我还不明白?我这里又没有外
,妳就当是上演一次「潘金莲大闹葡萄架」,当年西门庆和李瓶儿不就是这么
的?哈哈哈……」
骆冰被他越说越
秽的话语和羞
无理的要求弄得面红耳赤,再度气得全身发抖,霍然转身举镖娇叱道:
「你…你下流!一派胡言!简直是强
所难!告诉你!我—办—不—到!你休想!」
单魁闻言紫膛色的脸一下拉了下来,恶狠狠的指着骆冰的鼻尖吼道:
「贱货!妳给我听仔细了!在我的地盘上由不得妳,识相妳自己刮
净了,否则……嘿嘿!别怪我明天先来场「拔毛大会」!我让我那些弟兄们一个个
流上场替妳代劳!甚至……呐!妳的小兄弟过来了,不妨让他也去凑上一脚,如何?」
骆冰越听越心惊,意识到
势的确对自己非常不利,胸中的怒气无形中烟消云散,这时只骇得双腿发软,一听到单魁提及心砚,不由回身望去,果不然心砚正快步从山沟那方向奔了过来,当下不及细想、慌
的对着单魁说道:
「你…你容我考虑一下!不过无论如何这事不能让我兄弟知道!你也绝不能伤害他!……我…我…唉……。」
语意似有未尽,但看着心砚越来越近的身影,骆冰匆匆留给单魁难以描述的一瞥后,便纵身朝着奔来的少年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