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问道。
“主公,主公不是。”在窦建德咄咄
的目光下,程名振被瞪得心里接连打了几个突,先前准备了半天的谎言,此刻一句也说不出
了。“红线郡主说,红线……”
“红线是不是说,我这当哥哥的,想擒罗公子为
质?”窦建德咧嘴而笑,让
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还拦着,不准你强留罗成?想必她还主动为罗成准备了马匹细软,催着姓罗的跑路吧?!”
“主公所料丝毫不差!”程名振额
上慢慢又渗出了汗珠,低着
回答。知道玩花样玩不过窦建德,他
脆主动认输。“臣无能,请主公责罚!”
虽然料定窦建德不会为此事跟自己翻脸,他心中却依旧非常紧张。对方实在太高明了,相比之下,自己就像被放在水晶瓶中的活鱼,无论怎么跳动挣扎,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该走的走了,该留下的留下来了,这样,不是很好么?”窦建德捏着半颗梅子凝望,仿佛上面写满了世间风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