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抓住我的衣襟。抡圆了手掌狠狠的打着我的脸。一边打一边说:“回答我们的问题!”
他打累了,松开我喘着粗气说:“还当英雄吗?告诉我,你们的下一步计划!”
我一
血水吐到他的脸上。
他被气疯了,咆哮着跑到墙边抓起武装带,没
没脑的向我抽来。疼痛感慢慢消失,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被冷水浇醒的时候,我看见埃德森坐在我面前,把玩着我的刺刀。“先生,你这是何必呢!只要你开
,你的一切条件我们都会答应的。”埃德森拍拍我的肩膀接着说道:“我现在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和你谈话……”
“朋友?”我冷冷的说:“你从美国来和我
朋友?你知道在你们的资助下,我们有多少孩子失去了母亲!多少妻子失去了丈夫!多少白发
送黑发
!请你不要侮辱我的
格,我从来不和长着两条腿的狗
朋友!”
他有些生气了,平定了一下
绪后说:“你不要忘了,你们也伤害了我们的感
!包括我!我的哥哥就死在你们的手中。他两岁的儿子永远也见不到他的父亲了,你们的诡雷把他炸得
碎,燃起的大火把他烧得尸骨无存。”说着他的眼睛里竟含满了泪水。
我得意的笑着说:“烧死猪的味道好闻吗?”
安德森恼羞成怒,用刺刀狠狠的在我胸脯上划着。一边划一边说:“中国
,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杀了你!”我忍着痛,微笑的望着他说:“是吗!我非常佩服你的自信心。”
“先生,你很坚强!现在我们来做第一个游戏。”安德森站起来说道:“卫兵!带这位先生去洗澡,他的身体脏透了。”
这是一个污水坑,臭气熏天。水面上漂着粪便,一群群的苍蝇落在上面。我被吊着双手,放在污水中。满身的伤
被污水砂的疼痛难忍,一条水蛭甚至爬到我脸上吸血。
露在水面外的胳膊,被热带中午向火一样的阳光,晒得起了水泡。水面紧挨着我的下
,被阳光蒸起的水汽和着恶臭,熏得我几乎窒息。我的装备现在挂在看守身上,他很喜欢92式手枪。不时从树荫下走过来,向我面前开一枪,故意把污水溅在我脸上。
午后,从孟加拉湾方向用来的大团乌云,使天空黑暗起来。闪电打了下来,开始下雨了。先是雨滴接着便成了雨帘、雨幕。我昂起
张开
裂的嘴唇,大
大
的喝着雨水。
雨水不断的向坑里流进来,就在我快要被淹死的时候。看守跑过来,把我押进一间木屋。
房间里空
什么都没有。我赤身
体的坐在地上,双手被手铐拷在房间中央碗
粗的柱子上。身体被污水泡得雪白满是皱褶。伤
已经不流血了,泛着油腻腻的白色。门响了一下,看守走过来踢了我一脚,扔下了两个木薯。
我徒劳的想用脚把木薯踢到我手边,木薯越滚越远了。还好刚才喝了不少雨水,胃疼减轻了很多。很疲倦好想睡一觉,我的
慢慢的向柱子靠去。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抬眼看去。我不由眼前一亮,是一枚锈迹斑斑的钉子!太好了!在付出我所剩无几的一颗牙齿后,钉子被拔了下来。我衔住钉子,只用了三十秒钟,打开了手铐。我活动一下,被拷得麻木的双手。拾起一个木薯,藏在门后。“啪”的一声木薯被我摔得
碎。看守应声而
,看见柱子上没有
,不由得一愣。我扑了过去,右手拇指
到他的枪扳机的后面,左手捂住他的嘴,张
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看守拚命的挣扎着,被捂着的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呜声。血像
泉一样涌出,血腥味刺激的我只想吐,我坚持着,很快看守停止了挣扎。关上门,脱下他的衣服胡
的套在身上,我开始检查武器。还好!只少了夜视仪、地图、单兵战术电台和
粮。我忍不住在看守失去血色的脸上亲了一
说:“老兄!谢谢你把我的装备保护得这么好!”
雨还在哗哗的下着,我仔细的观察着外面。只有我三位置的塔楼上,有一名哨兵,还在大雨中坚守岗位。用指北针辨别好方向,我扛起枪大摇大摆的,走出木屋向东面的雨林走去,那是祖国的方向。“喂!你
什么去?小心你的犯
。”哨兵很负责的喊道。我
也不回的回答:“去砍一根带刺的藤条,我要好好的教训那只中国猪。”背后传来了哈哈的笑声,我走进了丛林。
树木不断的从身边掠过,我的肺,喘的就要
炸了。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跑到丛林的
处,只有依靠丛林
处的黑暗和密林我才能逃脱。
背后没有传来追兵的声音,昏暗的林中很安静,只有我的皮靴踩在落叶和水洼中的噗呲噗呲声。靴子有小,脚被磨烂了,身上的伤
在跑步带来的震动中开始滲血。我不断从身边掠过的野芭蕉上揪
叶吃,补充着体力。
应该是黄昏了,林子中昏暗的几乎要看不见东西。
在95突击步枪上的计步器,显示的数字是225,已经跑了大概有十八、九公里了。一阵阵的眩晕袭来,我快要虚脱了。停下脚步,从一棵旅
蕉上喝了些水,然后坐下靠在树
上喘息着,我需要恢复一下我的体力。
心脏有节奏的跳着,呼吸均匀了。睡意涌上来,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