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东海在楼梯的拐角处据枪封锁了下楼的通道,司马隐蔽在一排沙发后面向我指指靠近大厅左侧的一个房间。用手语告诉我说:“那里是警卫室!”
把钢弩
进腿袋,我抽出56军刺改战斗刀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一挥手带着马亮平组无声冲过去。警卫室的门没有锁,轻轻的拧动门把手推开一丝门缝,立刻鼾声加杂着汗臭气一起飘出来,马亮平立刻把准备好的枪油倒在门轴上!稍等片刻,我轻轻的推了一下门,在枪油的润滑下门无声的打开了。警卫室里一共摆了十张床,其中的五张空床应该是执勤哨兵的。我们蹲在门
没有突进去,受过训练的战士即是在睡梦中有
近,也会被来
的压力
醒。
我用手语命令马亮平组的队员由左至右每
负责一个,我负责门
边的两个。队员们抽出军刀向我翘起拇指示意做好准备,我一挥手,队员们如灵巧的狸猫一般无声的冲进警卫室,我紧跟在马纯新身后冲进警卫室。侧身睡在门边的警卫感觉到走动带起的微风,猛的翻身而起。不等他喊出声,我做手掐住他的咽喉,瞄准他毛茸茸的耳孔,右手的56军刺改战斗刀用力一挺捅进他的耳道直接扎进颅腔。警卫负痛“哦!”的呻吟了一声,身体马上瘫软下去。少量浅红色的血伴着灰白色的脑浆顺着56军刺改战斗刀的四棱血槽嘟嘟的冒出来。我抽出战斗刀顺手在警卫的身上擦了一下,左手掏出钢弩把另一名装睡,手正伸进枕
下摸枪的警卫击毙。另一边,队员们已经得手,我的鼻息里满是热腾腾的血腥气。
向外挥挥手,我们掩上房门悄悄的退回大厅。小许远远的向我做了个“OK!”的手势,示意电力和通讯已经掐断了。我用手掌在脖子上一比划,猛的一挥手。司马组向右,我带着马亮平组向左扑进走廊进行房间清除。
连续进了六个房间没有发现有
,身边的张杰突然轻笑起来。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他闭嘴。张杰指指走廊里最后一个门上的标牌,我也差笑出声来。原来门上用英、维两种文字写着“国家武装力量部”几个字。东突分子想独立想疯了,愣是在土耳其搞起了一个国土面积只有二十几亩的国中之国!
轻轻的拧了一下“东突武装力量部”的房门把手,马上传来一阵喝斥声:“谁?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打扰我吗!”突如其来的喝斥声把我们吓了一跳!队员们“唰”的把枪
指向房门和大厅。
“是我,我想问您需不需要宵夜!”看着队员们准备好了,我用维语含糊不清的答道。
“滚!”房间里传来愤怒的声音。
我走了进去随手掩上了厚实的房门。正对房门是一张巨大的老板台,一名中年维族男子正在摇曳的烛光下伏案工作。我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他
也不抬恼怒的说道:“马上给我滚出去!”
我一声不吭的向他走去,中年
愤怒的叫嚷着抬起
,看见我的装束一愣,猛的向摆在桌子上的阿根廷制PA3-DM9毫米冲锋枪扑去。
“哆!”的一声,我把一发弩箭
到他手指前一寸的地方笑着说道:“再动!下一箭就会设在你的咽喉上!这是淬过氰化物的毒箭,我非常高兴把它送进你的身体里!”
“先生,无论你是什么
,请不要这样做!我只是一个抄抄写写的小职员!”中年
镇静坐回皮转椅里,说起谎话来眼都不眨一下。
“萨亚尔。拉其米!东突的第一写手!我们终于见面了!”我微笑着说道:“已经是武装力量部部长了!升官了!也不通知老朋友一声!”
萨亚尔身体一震,如同见了鬼一般的说道:“你到底是谁?”
“你的恶梦!我是中国
民解放军!”说着,我扣动了弩箭的扳机。
弩箭命中了萨亚尔的喉
,他刚刚跃起的身体松软的瘫倒在皮转椅里。不甘心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
“安全!”我在电台里报告完毕,走过去拆下了萨亚尔电脑的硬盘放进背囊里。顺便看了一眼摊在桌子上的文件,我不由得哑然失笑,萨亚尔凌晨不睡奋笔疾书的原来是在起
建国纲领!
一层基本上是办公室很快清理完毕,除了萨亚尔再没有发现其余的
。侧耳细听,除了“哗哗”的雨水声,楼房里安静的很,东突份子没有被惊醒。
“行动!”随着我的命令声,小许飞快的在承重墙上贴满了C-4塑胶炸药,司马卸下背囊掏出一个小型的温压弹架设在大厅的中央,启动后向我伸出拇指。
“撤!”猴子和钱东海静悄悄的从楼梯上倒退着走下来,枪
始终指着二楼,看着他俩从我身边走过,我带着队员飞快的向外退去。
突然,司马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向我指指他的耳朵。我疑惑的停住脚步侧耳细听,风雨中竟然听见有
在用汉语哭诉。命令队员们原地待命,我和司马顺着声音在楼梯下找到了一个地下室的
,哭诉的声音就是这里传出来的。轻轻的拉开一道门缝,哭诉的声音立刻清晰起来。
司马悄悄的从门缝里看去,猛地抓紧我的手臂牙齿咬的“咯咯”响,双眼通红的望着我。我纳闷的向地下室看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