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旭宸赶到的时候，杨怀烈已经收到消息，而且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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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你怎么在这里？”
欧阳凤鸣笑了笑，没有回答唐旭宸。他蓄长了
发，虽然不像
的长发，只是比以前的板寸长了一些，但是看上去有颓废，不像那个
神抖擞的
报员，有像街的行为艺术家。
“他这几天一直在我这里。”杨怀烈端了一杯水过来。“小刘给我打了电话，展鹏图还活着。”
唐旭宸接住水杯，等杨怀烈说下去。
显然，没有哪个比杨怀烈更了解展鹏图。
“十多年了，没想到他还活着。”杨怀烈叹了
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唐旭宸到达前，田皓桐拿到了军局的红色档案，经维克多辨认，证明幕后主使确实是展鹏图。
“他是我认识的最优秀的报员，没有‘之一’，是‘唯一’。他的优秀之处不仅在于个能力，更表现在培养新的才能上。”杨怀烈稍微停顿了一下，对唐旭宸说道，“你与刘雪丽是他带的最后两名报员，在你们之前还有欧阳凤鸣、木林森与‘夜行者’等一大批报员。”
唐旭宸微朝坐在对面的欧阳凤鸣看去，显得有惊讶。
就他所知，欧阳凤鸣的成长经历与其他报员不同，在从谍报学校毕业之前就被派去执行卧底任务。因为单独执行第一个任务，所以欧阳凤鸣不可能像其他报员那样，有领路教导。
“他与你不一样，他跟展鹏图的关系更像伙伴。当年，欧阳做卧底的时候，就是展鹏图在协助与掩护他。”
唐旭宸把目光转向了杨怀烈。
“显然，你很想知道他当初是怎么‘死’的，以及发动恐怖袭击的动机。”杨怀烈叹了气，说道，“他还活着，表明他没有在十一年前的那次行动中丧生，我们后来找到的尸体根本不是他。其实，他在这个时候出现，策划、组织与发动恐怖袭击，与十一年前的那次行动有关。”
“那是一次抓捕行动。”唐旭宸说了一句。那是十多年来，他唯一搞砸了的任务，所以印象十分
刻。
“你觉得只是一次抓捕行动？”
唐旭宸看着杨怀烈，知道事没有这么简单。
“那次行动与薛震远有关。”
“什么！？”唐旭宸吓了一跳，很是惊讶。
欧阳凤鸣也锁紧了眉，万分疑惑的看着杨怀烈。
“你们认为，我与薛震远的私友谊是在什么时候诞生的？”杨怀烈笑着叹了气，又说道，“当时，薛震远还不是元首，甚至没有调到中央，只是一名省级地方大员。只是，谁都知道，他很快就会调到中央担任国家领导，唯一不明确的是他到到底会坐哪个位置，能否成为国家元首。”
唐旭宸与欧阳凤鸣都认真听着。
“当时，我也不是军局局长，只是重大报行动的负责，而且主要从事军事报安全工作。如果你们在将来的某一天有机会成为军局局长，也会有类似的经历，到各个岗位上历练一番，更全面的了解军局，为将来担任局长，管理这个有数万名员工的庞大报机构做好准备。”
“我用不着。”
欧阳凤鸣笑了笑，接着唐旭宸的话说道：“我对局长宝座没有兴趣。”
“我只是做个简单说明。”杨怀烈笑着摇了摇，又说道，“在你们跟展鹏图执行那个任务之前，我们收到确切报，军队里有一名高级将领已被国外报机构收买，一直在出卖军事报。”
“我们去抓的不是我国将军。”
“当然不是，那种事绝对
不到你们去做。”
“那是……”
“随着调查
，我们逐渐发现，涉案者不止他一个，还有很多。当年，你们在
基斯坦抓捕的那个只是一名掮客，专门负责传递报，我们需要从他那里获得证据，查证其他涉案员的犯罪事实。”
“这……”
“虽然行动失败了，但是三个月后，我们在埃及逮捕了他，从他那里获得了大量十分重要的证据。”
“把那些涉案员都拉下马了？”欧阳凤鸣问了一句。
“你觉得会这么简单？”杨怀烈看了欧阳凤鸣一眼，说道，“当时，中央的态度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维持军内稳定为主。说白了，就是处置几个无关紧要的当事，然后不了了之。”
“与薛震远有关？”
“虽然还是地方大员，但是薛震远已是中央委员。”
唐旭宸锁紧眉，依然不是很明白杨怀烈的意思。
“当时，我找了几乎所有领导，希望将此事追查到底，纠出军内的害群之马。可是得到的答复都一样，让我执行上级下达的命令。到最后，大概担心我会擅自追查下去，局里让我把这起案件
给其他负责。”杨怀烈叹了气，说道，“你们都知道，我对政治没有半兴趣。当时，我执意追查到底只是想查清楚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