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凤鸣的这句话很好理解，即弗兰克想通过他了解中国
报安全系统的漏
。
“总而言之，我们调整了行动部署，但是要想
调查，必须具备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唐旭宸问了一句。
“第一，帕多佐无
可用，不得不用我。”木林森笑了笑，说道，“这很好理解。弗兰克脱离了中央报局，即便能使用一些中央报局的，也无法调动中央报局的资源，因此才依靠帕多佐，由帕多佐提供资金，通过帕多佐联系雇佣兵等形形色色的物。只是在重要行动上，肯定要用帕多佐的。如果帕多佐无可用，即便弗兰克不相信我是叛徒，也只能使用我。达到这个目的很简单，我一直在暗中对付帕多佐的，特别是他的得力手下，让他无可用。”
“第二个条件呢？”欧阳凤鸣问了一句。
“得到帕多佐与弗兰克的信任，特别是弗兰克的绝对信任。”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对，确实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得创造条件，还得等待时机。”
“什么意思？”唐旭宸锁紧了眉
。
“在无可用的时候，帕多佐肯定会向弗兰克推荐我，让我参与行动。为此，弗兰克肯定会设法搞清楚我是否真的背叛了军局。显然，要想搞清楚这个问题，有一个非常简单有效的办法。”
“把菜菜子带到你面前，看你的反应。”欧阳凤鸣说了一句。
木林森了，说道：“考虑到这一，我跟杨局都认为，得找替菜菜子，不然肯定会穿帮。不管怎么说，菜菜子是平民，不是报员，即便能做到临危不
，也未必能扮演好角色。到时候，她很可能手足无措。要是被弗兰克识
，我们都得死，而且连挣扎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菜菜子的经历与她要扮演的角色并不一样。”
木林森叹了
气，说道：“关键就在这里。名义上，在我‘叛变’之后，她被军局软禁起来。可是实际上，她一直得到军局保护，没有被软禁，也没遭到拷问，甚至没有吃半苦。要是落到弗兰克手上，她很可能把这些全都
代出来，而我的真实身份就会被弗兰克知道。”
欧阳凤鸣了，表示就是这个意思。
唐旭宸没有吭声，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当时，房雅婷正在做整容手术，而且参与了我们在美国的行动，也愿意协助我调查弗兰克。”
“她是自愿的？”
木林森了，说道：“杨局征求了她的意见，她答应装扮成菜菜子。”
“可是……”
“当时，我跟杨局都认为，即便弗兰克派抓走了装扮成菜菜子的房雅婷，只会用她来挟持我，从而控制我。不管怎么说，如果‘菜菜子’死了就无法控制我，更不可能让我给他们卖命。”木林森长出气，说道，“哪想到，事发展得太快了，而且帕多佐并不是没有可用的。”
唐旭宸微微一愣，明白了木林森的意思。
显然，“可用的”就是唐旭宸装扮的冈萨雷斯。
“此外，帕多佐与弗兰克从没有相信过我，甚至早就知道我不是叛徒。从后来发生的事来看，他们甚至知道我去华雷斯是为了寻找欧阳，因此用欧阳的行踪钓着我，引开我们的注意力。”
唐旭宸与欧阳凤鸣都暗自叹了气，这确实是事实。
通过利用木林森，弗兰克非常成功的吸引了军局与国土安全局的注意力，让中国报安全机构认为他是下一
恐怖袭击的幕后主使，从而倾尽全力搜寻他，放松了在其他方面的警惕
。结果是，展鹏图与拉提夫成功潜中国，在北京与上海发动恐怖袭击，差酿成难以弥补的灾难。
说白了，自始至终，弗兰克都在利用木林森。
至于接下来的事，就很好理解了。
行动开始前，弗兰克让帕多佐找一个可靠的去绑架“菜菜子”，而帕多佐选择了装扮成冈萨雷斯的唐旭宸。名义上，弗兰克是要用菜菜子考验木林森，其实是想用这个机会完成最后的使命。
弗兰克肯定知道在帕多佐身边还有中国报员，只是不知道这个是谁，也就故意导演了这出惨剧，通过这个潜伏的中国报员引起中国报安全机构注意，让中国报安全机构盯住墨西哥的大毒枭，而不是盯住缅甸。以当时的况来看，他甚至想借此机会引出潜伏的中国报员。
从绑架“菜菜子”，到杀害“菜菜子”，都是在释放烟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