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察觉到了陈明骏的用意,于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无论他是否说这句话,陈明骏都是当前最有希望成为董事长的
,所以他急需向自己的新主子表示效忠。
这个董事的话果然
得陈明骏的赞赏:“说得不错,我也这样想…”
一直在旁边沒有说话的庞劲东,这时突然
了一句话,问陈明骏:“
选问題怎么解决?”
陈明骏看了看庞劲东,发现庞劲东的表
十分平静,看不出來任何内心活动。
想起自己前几次在庞劲东那里遭受的屈辱,陈明骏的面部表
立即变得狰狞起來,考虑到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所以才沒有发作。
陈明骏极力克制住自己的
绪,回答说:“所有的
选都已经……罹难了…还能有什么其他的
选吗?”陈明骏说到这里,缓缓的站起身來,告诉在场的所有
:“我愿意毛遂自荐,担任陈氏集团的董事长…”
陈明骏话音落地,会议室里面陷
了死寂,诸位董事只是互相看着,却沒有一个
站出來说话。
陈明骏既沒有威望,也沒有经验,实际能力更是受到普遍质疑,在董事们当中也沒有什么
脉,所以除了临时打定主意决定追随的,多数董事并不支持他。
但是他现在的确是最有资格当选董事长的,所以几乎沒有
能公开站出來反对。
陈明骏的资格不仅仅是陈家仅存的
,也是因为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这个原因很快就被他自己说了出來:“在我的大伯、三叔和四叔离世之后,我作为陈家唯一一个在世的
,将接收他们遗留的全部
份…这也就意味着我现在拥有陈氏集团百分之七十五的
份……”
陈明骏说到这里的时候,将刚才伪装出來的悲伤一扫而光,显得得意洋洋起來:“在这种
况下,我不知道还有什么
比我更加适合担任董事长…”
在座的董事们纷纷的了
,有的是纯粹是为了拍马
,有的则是出于无奈。
他们的心里非常明白,董事长在名义上还需要选举产生,大家至少还可以投反对票,可事实上陈明骏已经是董事长了。
陈明骏侧过
來,似笑非笑问庞劲东:“庞先生以为如何呢?”
庞劲东沒有回答,而是低声提出了一个请求:“能不能私下谈谈?”
“好啊…”陈明骏咧嘴一笑,然后告诉其他董事:“大家先休息一下,我和庞先生有些事
需要谈,等我们回來之后再继续开会…”
以庞劲东和陈明骏这样的身份,不可能站在会议室外面嘀嘀咕咕,私谈是需要有一个合适的地方的。
对于这个地方,庞劲东沒有给出建议,陈明骏也沒有说,而是摆出了一副主
的架势,把庞劲东径直领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董事长办公室的装修古朴雅致,完全依照陈梓阳的个
好,无论桌椅还是其他陈设都是传统的中式风格。
此外,还摆放着许多古董,悬挂着几幅字画,在红木办公桌后摆放着一扇屏风。
屏风上书诸葛亮的《出师表》,倒有些像是陈梓阳自明其志。
陈明骏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办公桌的后面,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双手抱着
环顾着办公室里的一切,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不屑:“过去我最向往的就是这个地方,现在真正拥有了这里,看起來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庞劲东坐到了陈明骏的对面,提醒说:“你现在还沒有拥有这里…”
陈明骏沒有理会庞劲东的提醒,而是对这间办公室发表起了意见:“这是什么装修啊,看起來怎么这么土气…这些桌椅家具要全部扔掉,全换成欧式风格的;这吊灯怎么看着像是古时候的
院里才有的,我要水晶大吊灯;还有那些字画,特别是中间那副,上面歪歪扭扭写这些什么字啊,让
根本看不懂,应该换上几副油画……”
庞劲东冷笑一声,告诉陈明骏:“那幅字是临摹张旭的狂
,而且颇为传神…”
庞劲东距离那副字的较远,只能通过其本身作出判断,如果走近前面看清楚上面的落款,就会知道是名家临摹的。
“我不喜欢…”陈明骏转过
看,抬起双腿搭在办公桌上,紧盯着庞劲东问:“言归正传,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要说?”
庞劲东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然后突然发问:“谢公究竟是什么
?”
“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
…”陈明骏坦率的回答了这个问題,根本就不在乎被
知道自己是被谢公
纵的,倒还不是无意间被庞劲东套出了话:“你庞劲东大概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吧,但是和谢公比起來,只不过是这个……”陈明骏说着竖起了小指。
“或许谢公是一个很有能力的
,但是他能够让你对自己的亲
下此毒手,显然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那又怎么样?”陈明骏“啪”的拍了一下桌子,豁然站立起來,语气变得愤愤不已:“我认为谢公说得对,在这个世界上,有钱、有势、有权就是绝对的真理…亲
算什么?在争夺利益的时候,还不是互相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