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架势,摆明了要把这件事
追究到底。
冷雨既是哭不出來,更是笑不出來,对于庞劲东和庞无双两
也不够了解。
只是看着这对一唱一和的兄妹,她感到事
变得越來越棘手了。
冷雨透过窗户向外面看了看,清楚的发现校门前的形式变得十分紧张,大批雇佣兵和警察混杂在一起,眼见一场混战就要一触即发。
她把目光收得近了一些,发现在楼下也出现了许多雇佣兵,把一群学生团团围在正当中。
冷雨指着楼下,问庞劲东:“这是怎么回事?”
庞劲东大致看了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看來是我的
已经到了…”
冷雨根本沒有想到庞劲东会有这么多手下,不由得感叹了一声:“数量不少啊……”
“我本來答应事后给你一个
代,既然能够证明我清白的证据已经有了,那么我们可以现在就把这件事解决…”看着雇佣兵们严整的军容和无畏的勇气,庞劲东的表
和语气都充满了骄傲:“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解决,我可以马上就离开这里,任何
都无法阻挡…”
像是要证实庞劲东说的话一般,外面突然传來了一阵嘈杂声,间或还有一些肢体碰撞的声音。
片刻之后,只见廖承豪带着几个雇佣兵冲进了办公室,身后留下了几个明显发自教师的**声。
庞劲东看到廖承豪沒有什么反应,刚才一直站在旁边默然不语的金
虎,倒好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老廖,你可算是來了…”
廖承豪沒有去其他建筑而是进了办公楼,本來就属于是歪打正着,而他对办公楼里的布局根本不了解,又沒有
肯指,所以找了许久才到了层。
不过他沒有解释这些,也沒有过问事
的详
,而是直截了当的请示庞劲东:“接下來做什么?”
庞劲东摆了摆手,示意廖承豪暂时待命,然后对冷雨说:“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拿出一个解决方案?”
李养韬看了看庞劲东,告诉冷雨:“董事长,借几步说话……”
冷雨了
,跟着李养韬來到了办公室的一个角落,低声嘀咕了几句之后转身回來,对庞劲东说:“这件事
到此为止了…”
“你的意思是说……”庞劲东按捺不住烟瘾,终于了一支烟,浅浅的吸了一
后,问:“就当什么都沒有发生过一样?”
“是,也不是…”冷雨
,进一步解释说:“说‘是’,因为不想让事态扩大化…说‘不是’,则是因为你虽然蒙受了诬陷,却也毕竟殴打了很多学生,而且事
毕竟一定造成了一定影响,所以主要责任
应该接受一定惩治…”
“什么样的惩治?”
“事件主使者丁彤开除学籍,但不再追究其他责任……”冷雨说着看向丁彤,然后又转向庞劲东:“所有受伤的学生,要由你出医药费进行诊治,我可以保证这些学生不去追究你实施
力行为的责任…”
冷雨沒有把话全说出來,这个处理方案实际上是包含了一些
易在里面。
对于庞劲东來说,必须放弃自己受到诬陷所产生的诉求,否则就会被追究殴打学生的责任;
对于参与进來的学生而言,接受庞劲东的赔偿同时放弃受到的伤害所产生的诉求,否则会被追究诬陷他
和煽动群体**件的责任。
丁彤此时就像是尊雕塑一般,坐在那里默默地听着,许久沒有一反应。
只是被冷雨的目光碰触到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总的來讲,冷雨的这个方案是比较公正合理的,也是能够为各方所接受的,只不过是其中漏掉了一个
。
庞无双当即将这个
提了出來:“整件事
都是刁玉鹏一手策划的,应该怎么处理他?”
冷雨叹了一
气,说:“沒有任何更加直接的证据证明刁玉鹏是主使者,仅仅凭借你的一面之词,既远远不够,也不可能对刁玉鹏构成威胁…他甚至可能会反咬你诬陷,进而将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其实冷雨说出來的只是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是李养韬刚刚提出的。
刁玉鹏的学习成绩不是一般的差,中考成绩连普通高中都不够,能够挤进北海中学完全是因为其家
赞助了巨额的“建校费”。
这笔建校费不是一次
缴纳,而是每个学期向学校支付一部分,直到刁玉鹏毕业为止。
李养韬因而认为,如果把刁玉鹏当作主使者处理,就不可能仅仅给一个处分,必须要开除学籍才行,任何从宽处理都可能产生恶劣的示范效应。
但是如果真的开除了刁玉鹏,就意味着学校将会损失很大一笔收
,而且在有产阶层中造成不太好的影响。
李养韬当时对冷雨总结说:“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相当多的家长把学生送到我们学校,并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被培养成为
才,仅仅是为了找一个能够约束和管理的地方。而对于我们來说,有些学生也根本不可能被培养成才,这也就是说我们无需太过在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