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些什么?不够谨慎?”桑梓虽然没说,却也瞒不过苏绯色,只见苏绯色轻笑,这才接下:“你以为齐福海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是只办事不动脑的?他这脑子里要记的事
可多了,特别是关于齐国皇帝的,即便是一点细枝末节的小事,他都得牢牢记着,一方面提醒自己,一方面也能在关键时刻提醒齐国皇帝,反过来说,连细枝末节的小事他都记了,更何况是赈灾物资这等大事,只怕齐国皇帝送来了什么东西,他早就已经背得过瓜烂熟了,甚至是各位皇子和大臣捐银的名单和数量,谁多,谁少,都逃不过他啊,最重要的是他是最有机会在齐国皇帝身边说话的
,有他一句没错作保,我们还需要担心什么?”
原来如此
难怪刚刚海公公看账本的时候如此仔细。
毕竟不仔细,到时候出了问题,苏绯色来一句是海公公说没问题的,那他不就要倒霉了。
想到这,桑梓立刻扑哧一笑:“王妃实在是太英明,连这种方法都能想到。”
“那是必须。”苏绯色得意一笑:“既然赈灾物资都已经送过来了,那我们也可以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出发了。”
“是。”桑梓应下。
苏绯色这才走回房间。
齐福海
有了齐福海,她今后想探听齐国皇室的事
就更容易了。
因为赈灾之事事关重大,所以齐国皇帝不禁送来了赈灾物资,第二天,连护送赈灾物资的
都送来了。
他们一路上跟着苏绯色快马加鞭,终于在十天后到达了宜城。
此时的宜城,已经和苏绯色她们之前看到的大不一样了。
不仅是雨停了,四处整齐
净了,就连受灾百姓的面貌,也
了许多。
若不是城中的病
还在,水患还没完全消除,她们真不刚相信这就是他们之前看到的宜城。
“王妃,您回来了。”正在施粥的尤英博看到苏绯色,立刻放下勺子,跑了过去。
又因为苏绯色的身份特殊,不敢大声,只得道。
“璇玑呢?”苏绯色却在意不了那么多,第一句话便问玉璇玑的下落。
“九千岁在那边指挥百姓们自己动手疏通河道,只要疏通了河道,水患便不再是问题了,宜城的水患之所以可以这么快解决,全然是九千岁的功劳啊。”尤英博说道,又伸手指了指玉璇玑的方向。
疏通河道?
好主意!
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苏绯色的唇角轻勾,又看了一眼貊冰舞和身后的赈灾物资,这才朝尤英博说道:“去把断云找来,告诉他,这些赈灾物资就
给他处理了,本妃去看看璇玑。”
一个月不见,她简直想他想得都要发疯了。
“是。”似乎是能看出苏绯色心中的思念,尤英博啧了啧嘴,赶紧应下。
而他的话音才落,苏绯色已经大步朝着他所说的方向走去了。
顺着尤英博所指的方向一直走,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玉璇玑。
只见玉璇玑一身立在正在挖掘的河道旁,飘散,宛若上好的黑玉,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他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的容貌,可光是这么一个背影,都能叫她看痴了。
“玉璇玑”苏绯色呢喃到,声音极小,几乎听不见。
可站在不远处的玉璇玑却好似受到了某种召唤,身子微愣了愣,毫不犹豫便转过身
一瞬间,四目相对。
那隐藏在心里,铭刻在眼底,宽阔如海的
意迸发而出。
好似能在空中撞出花火。
或许是要处理赈灾的事
太过劳累,也或许是每件事
都亲力亲为,玉璇玑绝美的脸上明显透着一丝憔悴,但他邪惑
邃的凤眸却依旧明亮,透着迷
的色泽。
他的眉,他的鼻,他如樱花般浅淡稀薄的唇,还有那脸部的
廓和嘴角轻勾起的弧度
每一样都叫
动心,每一样都叫
思念,每一样
都是散发着高贵和让
猜不透又极具诱惑力的秘。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与天地融合,成为一副无与伦比的画。
而这幅画里,他是主角,与他一比,万物都要失色。
“小东西。”玉璇玑轻轻启唇,眉眼含笑。
朝着苏绯色张开双臂,示意苏绯色到他怀里去。
苏绯色也毫不客气,扬起唇角,便大步朝他跑去,用力扑进他的怀里,尽
嗅着他身上特的香气。
好暖,好香,好满足。
她等这一刻实在是等得太久太久了。
正在挖掘河道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双眼立刻就直了。
要不是他们和玉璇玑相处了这么久,
知玉璇玑是一个活生生的
,他们还真会以为他们看到的这一幕是仙境。
毕竟这两个
都这么好看,简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