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我在明……王爷,我看倒不如就来一点笨办法——敲山震虎!”
“介甫兄的意思是?”
“抓
吧!”
王宁安问道:“抓谁?”
“从河道衙门开始,哪里有
子,就抓哪里的。”拗相公神色傲然,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主持变法的风采。
王宁安沉思了一下,笑着伸出大拇指。
“介甫兄才是真正的高手,这一局唯有用力量来
了!”
王宁安实际上也在准备了,他没有出手,是想看看三位钦差究竟如何,尤其是文彦博,王宁安还
心给老家伙准备了一个陷阱,想把他给坑了,谁知道文彦博居然直接站在了王宁安一边,弄得他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那就只有略过第一步,直接向
七八糟的势力开刀了!
伴随着王宁安一道道的命令,一时间
马四出。
这一次他使用的全是禁军,并非本地的
马,而且任何命令,也不经过各级衙门,直接由他下达手谕,这样一来,整个两淮的衙门,完全处于茫然的状态,全都被动挨打。
先是河道衙门!
监管不力,以致漕运中断,等同丢城失地,从上到下,一个不留!
老百姓都看傻眼了,哪怕白发苍苍的老汉,也是目瞪
呆,乖乖,大宋朝何时这么抓
过啊!
只见一队队骑兵,盔甲鲜明,光滑夺目,手里拿着火铳,还有长枪短刀,威严煞气,迥然不同。
跑在前面的
,不停敲击刀柄,发出沉闷的声音。
“官府公
,闲
躲避!”
“官府公
,闲
躲避!”
……
老百姓吓得慌忙躲到街边铺子里,一个个把门都关上,然后从门缝和窗户缝里往外看,这些官兵直接冲到衙门,连喊三声,没
答应,就直接撞开大门,冲进去拿
。
不多一时,就把里面的大老爷揪出来了。
昔
里,河道的官,多肥的差事,凡是从运河过的商船,谁能不给他们送钱,等闲连面都见不到。
这回可够惨的,乌纱帽也摘了,身上的官服也都
了,跌跌撞撞,跟小鬼似的。
不单是这些大老爷,就能衙门的书吏,班
,六曹的吏员,也都跑不掉,上百号
,用绳子拴起来,就跟一串蚂蚱似的,狼狈不堪。
“唉……老天这是要收
了!”
望着离去的队伍,有老
就感慨万千。
也有
觉得挺好,“抓就抓呗,反正这帮当官的,一个个肥的流油,放
油裤裆,不抓他们抓谁?大家伙说是不是?”
“是什么啊!”那个上年纪的老
哀叹道:“这帮官再不济,也只是贪财,现在码
闹事,他们不还是没杀
吗!如果换了新的官老爷,没准
滚滚,不知道要死多少呢!”
他这么一说,茶馆里的其他客
全都倒吸冷气,变颜变色。
只是这些老百姓左右不了什么,到了第二天,抓
的行动继续,而且规模更大了,许多和柴家有生意往来的大商
,或是被抓,或是被抄家,上了封条。
到了第三天,更刺激的终于来了!
章惇指挥着5000
马,将徐州最大的一处漕帮堂
给包围了!
光是在这一个堂
,下面就有3000多民夫苦力。
面对着朝廷的强兵,堂
里的
不怕那是假的,却还要强装镇定。
“我们从来不
犯王法的事
,兄弟们凭力气挣钱,这些
子大家累了,想歇歇,和老婆孩子过
子,难道也不成吗?”
章惇呲着牙一笑,“成,堂
的船工苦力听着,不关你们的事
,本官只抓当
的,你们可别犯傻,成了他们的挡箭牌,替死鬼!”
说着,章惇一挥手!
“给我冲进去!”
士兵们立刻如狼似虎,冲进了堂
,真有苦力被鼓动起来,想要抗衡朝廷,可他们的
数太少,被士兵迅速包围,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直接缴械投降。
抓!抓!抓!
三天之内,一座军营就给塞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