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守仁脸色却很淡然,仿佛并没有将这当做一回事,或许是因为在贵州玩泥的经历使他心更加稳健,他抿嘴一笑:“卯时就要坐船,先经赣州,再走陆路,不劳师弟相送,倒是家父在南京,身体不适,为子者不免担心,还望师弟多多照拂。先去见家父吧,到时候我们再说话。”
叶春秋颌首,由王守仁到了正堂,此时王华早已高坐于此,专等叶春秋来,传统的师徒关系仅次于父子关系,即所谓生我者父母、教我这师傅,叶春秋今拜了师,一旦列王华的门墙,便全由这个恩师负责管教,连父母都无权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