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都押在杨谅身上,一旦弄砸了,可就血本无归。”
杨玄感突然想到一事,问道:“可是他就不怕裴文安或者其他与他合作的杨谅僚属,在兵败被俘后把他供出来吗?”
杨素摆了摆手:“这就不得而知了,可能他把所有的联系和与这些
合作的证据全部切断,可能他会答应帮助这些
留个后代,也可能他开始与这些
合作就没有
露真正的身份。”
“就好比跟裴文安的合作。他就没用真名。而是用了支行满这个胡
名字。现在蒲州城内他的支家商号也已经转手卖掉,没留下一点痕迹。”
杨玄感叹了
气:“而且在孩儿看来,只怕王世充虽然嘴上说对杨谅不抱希望,但此
能劫持杨勇去投奔杨谅,显然在杨谅那里也有级别地位很高的
帮他牵线搭桥,早已经安排好了此事,裴文安只是这次起兵后才得到杨谅的信任,之前未必能在此事上说上话。看来王世充在杨谅那里也是多
压宝啊。”
杨素笑道:“你的意思是说王頍吗?确实很有可能。甚至那个以传信为名,取道朔州北去突厥的胖厨子,没准也是王世充的
,因为杨谅跟突厥一直是死敌,不会有什么关系,即使派
去也不可能谈出什么合作的事,更不用说王頍了。只有王世充或者是长孙晟,才可能跟突厥贵
搭上线。”
杨玄感心中一凛,道:“长孙晟?他不是已经彻底效忠了新皇吗?”
杨素摇了摇
:“长孙晟何等聪明,妻儿老小都被扣在了大兴成为
质。这种时候表面上肯定要效忠的,他被解除了右屯卫的兵权。也不可能有反抗的资本。同样是单车上任,你说李子雄和长孙晟的心态能一样吗?”
杨玄感点了点
:“那他也不可能傻到去帮杨谅起事吧。”
杨素道:“当然,至少表面上他不可能那样做,一定是忠于新皇的。但暗地里搞些小动作,比如通过王世充帮着杨谅联系到突厥贵
,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且如果他让杨谅找的
不是启民可汗,而是他那三个同样有野心的儿子,就更有成功的把握了。”
杨玄感先是连连点
,忽然又想到了些什么,脱
道:“既然如此,为何代州攻防了一个多月,却不见一个突厥兵南下呢?”
杨素的脸色沉了下来,缓缓地道:“你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杨玄感仔细地想了想,释然一笑,说道:“长孙无乃被杨谅所杀,这样一来长孙晟和杨谅的合作基础也不存在了,他现在一定恨死了杨谅,恨不得手刃仇
,报杀子之仇,怎么可能再帮他联络突厥
呢。”
杨素的脸色舒缓了一些:“不错,当时那个使者去朔州时,长孙无乃还没有起事,长孙晟也没跟杨谅那样撕
脸皮,只是长孙无乃跟着豆卢毓在晋阳起事被杀后,长孙晟一定会派亲信前往突厥,阻止突厥
援助杨谅了。”
杨玄感点了点
,继续问道:“那为何长孙无乃要站在朝廷一边,公然反抗杨谅呢?”
杨素摇了摇
:“这个问题为父也想过,很难有
确的解释,也许随着长孙无乃的死,会成为永远的谜。不过依为父看来,由于在新皇即位这件事
上,长孙晟站在了朝廷一方,杨谅就此对长孙晟有了戒心,认为他不会再帮着自己。至于他留在自己这方的儿子长孙无乃,也会成为防备的对象。”
“玄感,你没有真正接掌过
报系统,可能不是太清楚如果一个用惯了
报网的
,一下子被切断了和外界
报员的联系后,会是多么的无助与恐惧。如果杨谅开始防备长孙无乃,就会切断他和外界的联系,长孙无乃只怕是体会到了这点,觉得自己跟杨谅不是一条心,才会咬牙起事的。”
“根据为父得到的
报,杨谅离开晋阳后,把整个晋阳的防务都
给了他的妻弟豆卢毓,而这个豆卢毓却不看好杨谅起兵的前景,投向了朝廷一方,恐怕当时对长孙无乃的监控也是由这个豆卢毓负责,所以他只要在长孙无乃面前一分析
况,自然可以让长孙无乃站在他的一边。”
杨玄感点了点
:“只怕这是唯一的解释了,听说这个豆卢毓当初还劝谏过杨谅不要起兵,又怎么可能得到杨谅的信任。”
杨素沉吟了一下,开
道:“这种事
恐怕很难说,首先豆卢毓未必忠于朝廷,之所以起事只怕也是对杨谅的前途失去希望,而想进行的一种投机罢了,跟一直被先皇派去监视杨谅的皇甫诞还有所不同。”
杨玄感道:“可是这豆卢毓为何会在当时杨谅起兵时的廷议上就公然反对呢?从他被杨谅所信任的程度看。他也没少参与杨谅以前的一些
谋。并不象皇甫诞那样从
到尾都被杨谅当贼防着。怎么也会在那样的场合劝杨谅不要走兵?”
杨素的眼中光芒一闪一闪,整个
陷
了一种刚刚顿悟的兴奋:“玄感,你刚才提到了王世充,这点提醒了为父,想必那王世充早就和这豆卢毓有所勾结,甚至那个劫持杨勇来投奔杨谅的计划,多半也是这二
合计的。”
“豆卢毓提前知道了王世充的劫持计划失败,没了杨勇这面大旗。便不敢再怂恿杨谅起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