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以为意,反正他认为,前半辈子,他冒的险已经足够多,而得到的回报也让他心满意足,后半辈子就是一门心思的享受了。
此刻听了金圣南的话,他一边眯着眼睛享受着山风的吹拂,一边笑答道:“城主放心,陛下前来,其实我们负责的只是外围的安保,内里都是有鹰巢和陛下的亲卫营在负责,您也看到了,那鹰巢的徐望山是个多么
细的家伙,我看在他的布置之下,外
的老鼠也别想跑进来一只,更别说有敌
了。再说了,陛下本身便是九级上的大高手,一般的刺客,先别说能不能近陛下的身,就算侥幸靠近了,又能奈陛下何?”
“一帆兄!”金圣南看着腆着肚子的陆一帆,有些无奈,他不太清楚眼前这位守备将军的过去,只知道他是大明的有功之臣,所以他对于陆一帆一向是极为尊重的。“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对于我们来讲,陛下来视察期间,只要出一点点
子,不仅仅是外
的,也要算上内里的,那都是我们的失职,是我们没有将工作做好,陛下即便不见责,那我们也是没脸,你说是不是,任何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我看守备军便松散了一些,一帆兄这些
子,最好整肃一番。上一次陆丰将军便给我写了信来,说这一批送进去的替补战士,质量大大不如前,言辞之间,多有不满之意。矿工营算是我们大冶城的子弟兵,每一个
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万万马虎不得。”
陆一帆哼了一声:“如果说送出去的士兵不满意,他为何不直接与我联系,反倒给城主写信?我看他就是无事找有事,当真是烦
。好了好了,城主,您别苦
婆心了,从今天起,我给守备军上禁锢咒,紧紧他们的皮,训练也会抓紧,您就放心吧!”
“这就好!”金圣南满意地点点
。
“陛下常说,我们大冶城,便是大明最坚强的一双手臂,这一次,我们要让陛下看到这双手臂一天更比一天强。”金圣南用力的握着拳
,在山风之中挥舞着。“我金某
能有今天,全是陛下的赏识,金某
无以为报,只能拼命做好陛下
给我的每一件事。”
“大家都一样,都一样!”陆一帆其实内心
处还是有些惧怕这个做事极其认真的城主,大概这便是有些懒散的家伙,对于那些从不懈怠的
的一种尊敬,一丝畏惧。
在金圣南与陆一帆两
从山上下来的往大冶城一路行来的时候,陆一帆嘴里的那个来自鹰巢的徐望山正皱着眉
,看着手里一张画像而苦恼。徐望山本是一个江湖大豪,在前大越江湖之上
脉极其
厚,郭九龄数次相请,才将他延揽进了鹰巢。
“没有搞错?真是这副样子?”他敲着桌子,问着面前的一个鹰巢探子。
“是的,将军。”探子肯定地点点
,“属下找到了他所有接触过的
,茶铺,饭馆,客栈里见过此
的都能认出这个
来。”
听着探子的回答,徐望山摸着腮帮子,觉得牙有些疼了起来,这个
,在大明的档案之中,是一个应当死了的
,怎么会再一次出现在这里。
“他妈的,当真是无奇不有,活得久了,什么事儿都能碰上。”徐望山咬着牙,用力地将手里的画像拍在案上。
画像上的
,虽然脸上多了几道伤疤,但徐望山仍然一眼便能认出来,此
叫吴岭,昔
顺天军大将吴昕最为忠实的部将之一。
可是此
在上一
的长阳剿匪之中,已经被撼山营剿灭,徐望山从来没有怀疑过撼山营统兵将军大柱会谎报军
,但
差阳错,这个
怎么就活过来了呢?
陛下要来大冶城视察,此
却在这个时候潜进了大冶城,意欲何为?
行刺陛下?徐望山觉得这个猜测有些荒谬,吴岭的武道修为不错,但也不过勉力达到八级而已,比起自己还远远不如,在陛下面前,更是如同一个婴儿一般无力。
可话虽然这么说,徐望山却是一点也不敢放松,正如金圣南所说的那样,在陛下前来视察期间,这家伙只要闹出一点
子,丢得就是自己,是鹰巢的脸。
“去请金城主,陆将军过来。”他没好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