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心内蠢蠢欲动,又上前凑了凑“妹子,你想想,他们要是不难过,怎么肯来当兵?都是活不下去,才要投军造反的,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你放心,等我当了山东的司令,我肯定对乡亲好……也对你好!”
他说着话猛的一把扑在了凤喜身上,低
欲亲,凤喜却拼命转过
去“不……不行!我的孩子!你压坏了我的孩子!”
“那狗官的野种,没必要在意,弄掉了是最好。你,你就可怜可怜我……”铁虎如同被点着的
柴,越发难以抑制自己的冲动,可是就在他的手伸向凤喜腰带时,却见到了她那冷漠,如同看陌生
一样看着字的眼神。
“来吧,你想
什么
什么,我就是你们绑来的
票,你们不就是这么对
票的么?我娘,就是这么死的。现在该我了,来啊,睡我啊!”凤喜的声音冰冷的如同外面的天气,铁虎只觉得一盆冷水从
浇下来,把他的火彻底浇灭了。
他讪讪的离开了凤喜,抡圆了给自己一个耳光“妹子,对不起,我……我没碰过
,忍不住了。我真的没把你当秧子(
质),是拿你当媳
看。我知道你要面子,这样,我发誓,成亲之前,绝对不碰你。你……你别生我的气。”
凤喜坐起身,眼睛里警惕之意复盛“你不许再靠近我,否则我立刻就死在你面前。你要想跟我说话,就说说,你们在山东准备打游击的事,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惦记在山东抢钱抢粮抢
。”
马国杰对于重逢之后的妹妹,总觉得有些别扭,仿佛兄妹两
之间,隔了一层什么。本来一家
相依为命,现在更是剩下兄妹两
,她见自己也很亲,这没什么可说。
可是一想到来见自己时,她身上穿的衣服,戴的珠宝,就总能想到那些被大户
家抬举的丫
变成姨太太之后,心满意足的样子,心里就格外不舒服。自己的妹妹应该是个刚烈贞洁的
,被迫为那个坏蛋欺负已经是奇耻大辱,为什么还要穿着他送的衣服?
但这事终究是铁虎的事,他不能多做
涉,只是从一个兄长的角度,希望妹妹获得幸福而已。他带来了一万元经费,是海外的孙先生筹措而来的开拔费。兴中会的财政紧张,像是收买刘弹子这样手握数百马队的大豪,一万元开拔费,实在是有点寒酸。但是这已经是所能拿出的全部。
现在就靠这一万元,他要说服刘弹子跟自己进关,到山东去开创基业,也要给妹妹办一个像样的婚礼,对的起父母的在天之灵。黑龙岭附近,没有多少有钱
家,采买东西很难,最后只能进山,随便采一些野菇再找些山牲
,凑和弄些
食,算是宴席。
酒就更难得,好在刘弹子有话,少喝酒,莫误事,大家也就以水代酒,庆贺着铁虎兄弟的好
子。作为新郎官的铁虎,脸上其实没多少笑容,任谁一想到妻子肚子里,怀着另一个男
的骨
,心
都不会太好。
马国杰将一包药递给他“悄悄放到凤喜喝的东西里,这是山里
开的落胎药,最灵。那玩意赶紧给他弄掉了,留着太让
恶心。你……你真不嫌弃她?”
“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那样的
么?我肯定好好对待凤喜,要是我欺负她,你就打死我。”
“那也不用,该打也得打,男
是家里的天,你得顶天立地。她不听你的,你就揍她,我没有什么话说。我是来嘱咐你的,小心着点凤喜,在你给她种上之前,别太大意。她跟过去……不太一样。我总觉得,她跟咱隔着点什么。你没跟她说过咱的事吧?”
铁虎愣了愣,摇
道:“没……没有。哥你不让我说,我肯定不能说啊。”
“那就好,不但不要跟她说这个,也不要让她有机会接触到武器。一会拜完堂,要紧着回去,先和她把正事办了。
就那么回事,办完正事,她的心也就稳当了,将来再哄哄她,怎么都好。”
新房里,几个
匪看着凤喜苍白的脸,都觉得没什么意思,陪她说话,她也不回应,最后把几个
匪气的拂袖而去。凤喜身上的武器已经都被收走,确保不会出意外。可是她此时,却将喝
杯酒用的酒杯在炕上猛的一磕,瓷杯
碎,一块锋利的瓷片,被她紧紧捏在手里。
“虎哥,对不起。山东刚有了一点起色,老百姓刚有了
饭吃,我不能让你去祸害他们,让他们再过苦
子。今天,妹子把什么都给你,然后就得杀了你,再自尽,等到了那边,再给你赔不是,跟你做夫妻。”
凤喜想着,将瓷片用力握紧,却被锋利的尖端割
了手,血从手上流了出来。
在几个土匪起哄的笑声中,铁虎外面兴奋的走进来,二话不说将几个跟来的土匪赶出去,回手关上了窝棚门。
“妹子,你最近小心点,放哨的兄弟说,
况不大对,有
过来。不过你别害怕,咱忠义军是大绺子,谁来咱都不怕。等过了今天,咱就挪窑,他们也找不着咱。”
他边说边紧盯着凤喜,眼睛里几乎
出火来,凤喜的脸也有点羞涩,默许的闭上了眼睛。铁虎心
狂喜,三两下脱掉了上身的衣服,将手枪朝一旁一丢,伸手刚刚解开裤带时,却听外面,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