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与段开战,等于是和北洋抓
脸,我们又如何自处?我当然希望给那些
孩子讨回公道,但是那些做恶的
兵,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就算你现在出
,也实际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找个机会,把倪继冲找来,勒令他管好自己的兵,不要再犯。再说,倪继冲对山东向来算是服帖,他比较怕你。如果你把他收拾了,让其他督军怎么想?大家到时候一起对付我们山东,你不就成了孤家寡
?”
赵冠侯揽住苏寒芝的腰“姐,你一直是在为我着想,我很欢喜。但是,那些
学生是无辜的,当兵的找不到老婆是自己的事,他们到死都碰不到
,不是可以
来的借
。这件事里,
子学校的
,是无辜的受害者。她们既然找到山东,就证明心里有我赵某
。我如果不为她们出
,不等于是辜负了这些
的期望?我从没让姐失望过,对吧?我们也不该让那些
孩子失望,我们山东连东洋
都不怕,还怕区区一个歪鼻子?”
“恩……你是一家之主,大主意你来拿。但是你现在出
,不等于是帮南方
?恐怕既不能见容于孙帝象,也不能见容于北洋。不是里外不讨好。”
“姐,你糊涂了。歪鼻子连个冯焕章都不敢招惹,也不敢制约倪继冲,又怎么敢招惹我?何况,我也不会让事态扩大到无可收拾,总之,有理有力有节就好了。”
见他下了决心,苏寒芝就不再劝解,复又说道:“那些
孩子来山东喊冤,可不是因为你是什么赵青天。是因为共合都知道,山东赵冠帅怜香惜玉,最看不得
孩子被欺负。来告状的
学生代表说,只要你替她们伸冤,她就留下来给你做姨太太。你听了这话,是不是很高兴?”
赵冠侯摇摇
“我连
都没见过,也谈不到高兴或是不高兴。不过
子学校的师生要是愿意到山东来,我很欢迎。我们山东部队也有不少
是光棍,她们搬过来,正好组织个相亲会,让弟兄们成家。至于怜香惜玉,眼前就有现成的,我又怎么会怜惜别
?”
于是,这一晚,姜凤芝郁闷的发现,寒芝姐食言了。说好让师弟到自己房里,最后还是她留下了,惹得她发了几顿小脾气才算罢休。
次
,赵冠侯以共合陆军元帅兼陆军部次长身份,正式向倪继冲提出问责,措辞异常严厉。倪继冲在徐州会议时,算是赵冠侯铁杆,督军团的成立,他也是出了力量的。等到三位一体内阁成立后,他又依附于段系,成为段系的骨
。
段系现在是整个共合,纸面力量最强的一支
马,背有大树好乘凉,赵冠侯的问责他并不怎么怕。再者,考虑到彼此的关系,他也不认为这种问责会是真实意愿。于是他选择了坚辞否认此事,以共合调查团的调查结果为最终结论,认定此事子虚乌有。
可问题是,桑蚕
子学校的师生,在灾难发生后,少数
自杀或是改名换姓,继续生活,大多数
选择了去要说法。苏寒芝又给了她们很大一笔经费,保证这些
住在外面也有旅费。当从报纸上看到赵冠侯问责电文后,这些
子,立刻赶来济南,跪在大帅府门外,扯起了巨额条幅血书。
山东的记者,把这些照片拍下来,当做
版
条来发。在京的鲁籍议员,也被赵冠侯发动起来向安徽问责。孟思远担任
通总长后,心思主要在修铁路上,对此并没太多关注。可是陈、戴、邹三个
,对这种事不可能不关注。她们本来就对此案的处理方式
为不满,这时更不会放过机会。
山东社会风俗调查科的
,从某位调查团成员那里,搞到了一份第一手材料,证明了这件事确实存在。一名
军,甚至保留了受害
的贴身衣物,准备用来要挟,保持长期关系的。对方也是因此不堪其辱,一死了之。
小衣,
供,这些第一手资料到手,赵冠侯立刻授意报馆刊发。共合舆论哗然。
本来南北战争的消息是
版,可是因为北军进展不利,新闻审查官并不支持报社关注战争。报纸是要找卖点,才能卖钱的。既然不能报道战争,就只好报道
力或是逃色。这起共合军队丑闻,正是属于那种有卖点的新闻系列,顿时引起了记者绝大兴趣。
不光是山东的报纸,就连京城的报社也开始跟进。此时共合虽无民住,自由却很泛滥。新闻审查官的眼睛都快瞪成了铃铛,也挡不住记者们如火热
。今天一个号外,明天一个特刊。记者身兼原告、检查官、法官三职,在报纸上做出最终裁决,倪继冲已经成了十恶不赦的代言
。
这个时候,就由不得倪继冲不认怂。从坚辞绝无此事,改为自己并不知
,将来一定会认真调查,严肃处理。同时给赵冠侯发了密电,希望其别忘了督军团的
号,北洋各督,应该守望相助,不能自起残杀。
段芝泉也知道事
闹大,自京城向山东发电,重点介绍湖南战局以及安武军的表现。最后希望,赵冠帅以大局为重,南北一统大业为重。也承诺,战争结束后自然会对桑蚕
子学校事件做出准备。
于报纸上,段芝泉终于发声,表示此事一定要仔细调查,既不能放走坏
也不能冤枉好
,将再组建一个调查团,详细调查此事来龙去脉,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