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给了饶小曼。在
下一个大项目来临前,这段时间可以说得上是我们部门的淡季,颇有点开张吃三
年的意味。
闲了下来,我有点无所事事,想起了大姨的委托——出于某种愧疚和心虚,
我立刻就给玥儿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很顺利地约到了她。她台里没有事,正好闲
着。于是我就约了她在天龙广场的一家咖啡店见面,那里很雅致,很适合谈心。
挂掉电话后,我又忍不住拿出手机,把裤裆里的
释放出来,一手撸着,
一手拿着手机又不知道第几次欣赏大姨的裙底风光。
——
坐下来点了杯卡布奇诺,又点了一些华夫饼之类的糕点,大概十分钟左右玥
儿就推门进来了。
算起来,我和玥儿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了。
虽然成长在小康之家,但玥儿在穿着打扮不是很注重,很朴素。今天,她上
身就一件白色的卡通图案短袖t恤、灰色折叠裙、黑色袜、黑皮鞋,爽朗的短发
上别了一个黄色发卡,完全看不出是一名富家少
,更像是尚未踏
社会的学生。
她面无表
,走得很慢,随着她越走越近,一
违和感逐渐涌上我的心
。
不过是个把月没见,按道理说是不可能产生什么陌生感的,但偏偏此刻我看
着玥儿就觉得她从
到尾哪儿不对劲——表
神态,甚至连她整个
,躯体还是
什么的,都让我觉得有点好像哪里不妥。
我心里不由地打了个咯噔。玥儿的
况这么严重了?她是患过抑郁症的,之
前我还觉得她不是那种会自寻短见的
,但看到现在的玥儿,我这方面的信心不
由地打了个折扣。
从有气无力的打招呼,打招呼到她扶着桌子夹住裙子坐下,她那张略显苍白
的俏脸蛋上,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她以往的确是
格内敛,但是社
上她没有任何障碍的,我和她感
不算
,但好歹也有同住一屋檐下两年和亲
戚的关系在,过去和她相处,她至少也会给我淡淡的微笑,偶尔说到一些点子上,
她还能笑出牙齿来。
但现在,我感觉笑容这种东西已经从她身上被剥夺了一般……,连带被夺走
的貌似还有温度,她开始有点像潇怡一样,浑身散发着寒气。但玥儿的这种冷又
和潇怡的不一样,潇怡的冷是高冷,是
绪上的寡淡,是追求平和,但玥儿的冷
是
沉,被抽掉热量后黯淡的寒冷。
妈的,失个恋那么严重的吗?
我又想起了玥儿小时候的经历,我寻思别不是失恋和那件事产生了什么化学
反应,看要我必须建议大姨动员她看看心理医生才行了。
我虽然心里想着,自己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但玥儿也约出来了,好歹也聊
聊,该做的功夫还是要做。
「你气色看起来有些差啊,怎么,又生病了?」
「嗯。」
我的一句关心问候,换来的却是她的一声鼻音。她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地,
才刚刚坐下,喝了
水后,连寒暄的话也不说,
就朝着窗外的街道看去了。
她哪怕来一句「是我妈让你找我的吧」,我可能都晓得怎么应对。
顿时,尴尬在空气中开始弥漫起来。
妈的,要是别
这样我早就拍案而起再扬长而去了,但毕竟是大姨的
儿,
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硬着
皮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强行聊下去:「我看你朋友
圈早前去旅游啦?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啊?」
然而,更尴尬的事
发生了,我这两个问题丢出去,她的身体轻微一颤后,
居然一声不吭的,直接看着窗外出了神!
这下,真把我整无语了。
但脑里突然浮现那天大姨吃饭时那眼眶湿润的模样,我心里又是一软,只能
强压着心里的不快:「玥儿?玥儿!」
「啊……」
她轻微地低呼了一声,好像回魂了一样,
转过来快速地瞄了我一眼又迅速
地低垂了下去:「我……真有点不舒服,不好意思……」
说话的字数多了,我听着心里稍微舒坦了点。而且她的状态看上去的确有点
糟糕,现在坐着面对面了,我才发现她的脸色不仅黯淡,还很憔悴,那种睡眠不
足的憔悴,以前从未见过的眼袋也略微浮肿地在眼眶下面,让那张原本文静清秀
的脸蛋显得异常的娇怜。
「你这是怎么了?上次给你电话你也病着,怎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