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紧致,走路时很自然一扭一扭地,勾引着我的视线。我
不自禁开始想,这两个柔软的大面团要是能抓在手里肆意揉捏,那感觉多爽啊……这时,我脑中很自然地闪过了岳母被凌辱的画面。
我甩了甩脑袋,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刘天宇你现在真的是
虫上脑了”,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
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
要解决呢!
我关上门,一转
,却见小姨也跟着转身,那原本白皙的脸蛋,突然明显地腾起两朵红晕,她语气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对我说道:“天宇……你,你先坐一会,自己倒水,妈先去洗个澡。”然后就快步地步
了卧室关上了门。
看来小姨已经察觉到自己衣着的不妥了。
我寻思,她大概是因为自己一个
在家,所以怎么舒适怎么穿,也没考虑得体的问题,而且要是别
拜访,她肯定先换衣服,也就是因为我这个“儿子”,结果平白无故让我一饱眼福,也让我那原本忐忑不安的心
因此平伏了许多。
十几二十分钟后,换了一身家居休闲服的小姨才拿着毛巾揉搓着湿润的
发走了出来。
“到底什么事找得我这么急?看你表
鬼鬼祟祟的,你别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的事跑来让我摆平吧?”
小姨到底是当过警察的,面对面坐下来后,很快就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了,直接开
询问。
我也不打算迂回了,硬着
皮,开始将已经在脑里打好
稿并过了好几遍的内容,开始一点一点地向小姨汇报着。
毫无疑问,这汇报内容我要修饰一下的:
“这本来是夫妻之间
趣的事
,我也没想到自己的手机会中木马,那些照片被黑客窃取去了,然后要挟我……”
是有私心的,我不想自己的形象因为这件事毁于一旦。如果我如实相告的话,那么以后我肯定在一众亲戚面前再也抬不起
来,社会
死亡,那比死还难受,我是绝对无法接受的。当然,想撇个一
二净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我必须将这样的影响降到最低。
事前我已经将照片删除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些。
听完了我的话,小姨微微低着
颅一言不发地,我的心也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就像一个在刑场等待处决的犯
一样。
半晌,小姨终于面色凝重地开
了:“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和你母亲说了吗?”
她没有如我预料中的那样,责骂会狂
雨一般地朝我袭来,相反,语气平淡得很,虽然这种平淡多少像是
风雨前的宁静……其实这正是我所害怕的,表示事
严重得她已经顾不上第一时间责骂我了。
“我……我哪敢跟她说,她非撕了我不可。我第一时间就来告诉你了。”
我在想着,现在要不要给小姨直接跪下了?
小姨斜斜地瞥了我一眼,那凌厉的眼神把我刺得心惊
跳,然后她向我伸手:“那台手机带来了吗?”
“带来了,但就像我说的,那些没有号码的短信全部自动删除了,没留下任何痕迹。”
我拿出手机递给小姨,她接过来后也没有打开,只是把它放到桌子上,然后拿出她自己的手机,拨打了出去:
“喂,小章,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台中了木马的手机,需要你处理下,你现在手
上有别的事
吗?那好,你现在就带一套设备到我家里来。嗯,没关系,你拉过来就是。”
打完电话后,小姨才叹了
气,转
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是想责怪我又不知道怎么开
的眼神。
“你啊!你真是糊涂到家了!”
最终她站起来,朝着我脑门用力戳了一指,脸上的表
表示她很想给我一耳刮子了。
我羞惭地低下
颅,这个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一声不吭的。
“哎……”
戳完我后,她看着我欲言又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但最终没再说什么,转身走进了书房。
——
大概一小时后,小姨家来了3个
。其中就有小姨电话里喊的小章,
的,章红枫,
长的挺高的,180上下,30多岁。她指挥着其余2位同事噼里啪啦地从电梯往小姨家书房里搬着大大小小的仪器。
小姨在一旁和她聊着:“去了哪里蜜月旅行?”“嘿,就3天婚假还能去哪里,呆在家里布置房子啦。”“等完成那个大案子,我给你放个长假,你再补上咯。”“不急啦,反正我们不打算那么早要孩子,还有五六年能玩呢。”
小姨和那小章闲聊了几句后,突然走出来跟我说:
“你在这里也没什么用,手机留下,你自己先回家,等有消息了我再给电话你。”
“哦……”
我原本想着现场看一下他们到底是怎么处理的,但可能是涉及到什么保密之类的事
,我只好起身离开。
虽然小姨找了网警部门的
介
,但我心里还是非常不安,从小姨家出来后,开着小车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