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切尔基觉得自己这几天真的是倒霉透了。
作为一位从猎海
这个危险的职业上安全退下来并攒下了一笔不菲继续的幸运儿,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运气应该十分不错才是。
可惜,命运在他身上却十分残酷的体现出了“公平”的一面,它让老
得以安然从那场恐怖的海难中逃生并且只断了一条腿,但这次死里逃生似乎也抽光了老切尔基下半辈子所有的运气。
自从他退休开始,遇到的稀古怪离恐怖的诡异事件那是一件接着一件,他这后半辈子十多年的经历甚至比他做猎海
那三十多年的
生经历加起来还要“
彩”。
什么半夜小巷子里发光的
鬼脸啦~
什么死而复生的前队友啦进化教会的记忆被感染者删除了很大一部分,所以切尔基并不知道在那之后他还有一段险死还生的惊险经历。。
还有什么...邪教徒的祭祀活动啦......
尽管每一次他似乎都能幸运的绝处逢生,好像命运对他也没有那么的不友善,但这些经历对于非职业者的普通
来说,一次就足够吓
胆小者的苦胆了......
如果能办到,老切尔基甚至宁愿再去猎海船上待上几年,以换取自己更加平安幸福的晚年生活——至少在船上,拿着自己心
鱼叉的他在自己熟悉的领域面前不会被吓掉魂......
然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而且更可怕的是,命运似乎已经玩腻了这个可怜的老家伙,它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刀叉,正要将他大卸八块......
今天清晨,当切尔基从睡梦中被自己的腿活生生疼醒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今天恐怕不会是美好的一天了。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那糟糕的旧伤复发的腿部的剧痛仅仅只是今天“不美好”的开端而已......
就在他抓起床边的绒皮囊一种类似热水袋的东西准备去烧点热水温暖一下自己的腿,好缓解一下疼痛感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庄园外院的那扇
旧的大门“吱呀”一声响了起来。
随后,老切尔基那还未完全失灵的危机预感便立刻警铃大作起来,他的直觉告诉他,在这样的大清早跑到这海崖边来摸进他房间内的家伙,恐怕不会是来做客的朋友。
难道是强盗吗?
这是老切尔基的第一个反应。
国王港周围一般不会有强盗,自从那个新来的“黑港会”好好整肃了一番港
区的秩序之后,
室行窃的匪贼也少了不少。
但也并不能排除这一可能......
想到这里,老切尔基一下子紧张起来。
要知道,
室行窃的强盗匪贼和那些拦路剪径就为了抢几个铜板的码
黑帮小混混可不一样。
依照国王港的法律,闯进别
家里偷东西的家伙一旦被抓到了,那是会按照强盗罪论处的。
而强盗和海盗一流的歹
,在这座最痛恨这两种罪犯的商
王国里那可是有很大几率会直接被处以绞刑的!
知道这一后果的
室匪贼们,一旦在行窃的过程中被
发现,为了避免自己被抓住,往往会一不做二不休,
脆灭
满门,来个死无对证......
所以这些家伙都是悍匪和亡命徒,那可是要多难对付就有多难对付!
切尔基拖着残腿摸过放在床
边的短刀,然后将自己藏进了旁边的一个大衣柜里。
他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同时也屏息静听楼下传来的动静。
老切尔基当时从那个急于搬到贵族区的商
手里买下的这栋带院子的庄园规模还算比较大,它的主厅分为上下两层,包括厨房和地下室在内一共有九个房间。
切尔基的房间在屋子的二层中央,而他放财物的房间则就在他卧室旁边。
那扇房间锁着门,而这整间房屋也就只有大门和那间房间有门锁。
因此如果这个窃贼不算太蠢的话,他应该会察觉到那个房间里有值钱的东西才对。
切尔基静静的躲在衣柜里,小心的听着那低沉的脚步声缓缓爬上楼梯,然后停在了他卧室隔壁的房间外。
紧接着,一声“噌”的拔刀出鞘声让老切尔基的额
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他立刻意识到,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摸进来的匪贼,而是专门来要他命的死!
在大海上飘
了数十年,手中握过各种刀的老切尔基很清楚刀被拔出刀鞘时的声音。
每一种刀都有区别,每一种刀出鞘时的声音都不一样。
而一般
室行窃的匪贼,为了尽量不
露自己并使得自己的行动能够更轻捷,他们所携带的一般都是短刀或者长匕首一类的短武器。
这种刀出鞘时的声音锐利而短促,绝对不会像他刚刚听到的那个声音一样那么的高昂悠长。
能发出这种出鞘声的刀只有一种,那就是专门用来杀
的军刀!
那些顶盔掼甲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