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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得到他的
谕：不用回公司了。
成辛欢天喜地往家走。
她想，早晨余勒给她打过电话，仓促挂断，没怎么说话。晚上很可能会再打电话给她。
想着着晚上可能的电话，心中不禁跳跃着快乐。且让理智先关门外凉快会儿吧。
楼道里遇到下午5点准时出门扔垃圾的胖大婶，成辛好心
地露出大笑脸，打了个热的照面招呼。
胖大婶笑眯眯地回。
俩
擦身而过后，成辛才忽然想起什么。
“阿姨！”仗着是在公共场合，成辛脆生生叫出。
“我？”
“对。昨晚……”成辛有心只提个话
。昨晚402的老家到底是诱饵，还是睁眼说瞎话？不见胖大婶也就算了，既然见了，成辛难免好。
“昨晚？咋了？”胖大婶露出迷惑的。
拿捏得可真到位！成辛心里评价道。
“您家老……”成辛多抛出点信息，饶有兴致地看胖大婶接下来的反应。
“我家老好好的……”
胖大婶露出憨厚的微笑。成辛心中忽生厌倦，不想再打哑谜，准备折身继续上楼，却听憨厚的声音继续说道：“在地下躺着呢。”
楼道里卷起一阵
风，成辛觉得背后如芒在背。
胖大婶扭身要下楼，忽然想起什么，昂看呆住的成辛：“你该不会以为楼上的那位老，是我家的吧？”
“上次记得您说您是402？”
“我是工作在402，不是住在402。”
“工作？”成辛一时转不过弯。
“我是402的保姆呀。”胖大婶像看傻子一样看成辛。
“402只有一位老？”
胖大婶忽然严肃起来：“我不能对任何讲起我雇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