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善舞,歌喉嘹亮,妈咪常说,她要是不嫁错人了,本身也是个歌手。
只听妈咪唱了:「清个粼粼的氺阿,是凤凰山的眼泪,白个森森的雪阿,你为什么总留在山头上哟,哪天我去你家哟,给你做个伴……」
我环住妈咪的柳腰,接上妈咪的唱着:「给我做个伴哟,我就不会流眼泪,给你披上凤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哟,解下你的罗裙哟,让大哥看个够哟,我们缠绵到老哟,生个大胖小子哟……」
妈咪媚眼看着我,带着怪嗔和娇羞,青葱玉指点了我一下头,咯咯笑了,说道:「坏小子,哪儿學的这么下流的调调哟?可不是你这么唱的。」
我嘿嘿笑了,搂紧妈咪,在院子里跳起了舞,说实话我也是受了妈咪的遗传,妈咪经常教我跳舞,我有些
动地看着妈咪殷红的樱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妈咪俄然不高兴地推开我的头说道:「不许这样,妈咪这里你能亲么?」
我嘿嘿地坏笑着,「啪」一下拍了妈咪的挺翘的大
股,妈咪嘤咛一声打我一下,我笑说:「妈咪这里都让儿子摸了,还有什么不能亲的?」
妈咪看着我,半带幽怨,半带着欣喜,捶着我的胸口,咯咯笑起来了,任由我搂着她的氺蛇腰在院子里扭动着原始的舞蹈。享受着妈咪吐气若兰的熟妇气息,我感受本身是史上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