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掉落和愤激充溢着我,生气地背過身去。
女儿娇(十六)
妹夫脱离了危险期,病房里就热闹起来,亲朋好友的迎来送往,让我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妹子,虽然内心里时常想着再有一次机会好让我和妹子成就了那事,但看看妹子里里外外忙着,几乎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心里就冷落起来,再加上那些天看到妹子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样子,心里象有一把
一样,堵得难受。
妻子照常地在家里做好饭送来,偶尔我也
流着陪宿,但不久病房里就又增加了一个病人,让我还存留的一份心思也隔离了。
心灰意懒地又呆了几天,妻子俄然气呼呼地撂下饭盒,闷着头不说话。
我和妹子都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是妹子机灵,走過去低声下气地问,“怎么了?嫂子,是不是这几天累着了?”她原以为因着妹夫的拖累让嫂子发火,却不知妻子对着我说,“看看你养得好儿子。”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让人如坠雾里,“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
妹夫也着急地,“别急,慢慢说。”
“还不急,人家都找到门上了。”不着边际的又是一句,弄得三人云里雾里。
我气得看着她,数落起来,“怎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说话无头无绪呢,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