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声。嗅着五月的麦香,在田间地畦上来回地走,回味着做父亲的一点一滴地回忆。
隐约中看到不远处有人影在晃,本想赶忙分开,却听到有人在喊,“福林。”
“哎!怎么还在?”很自然地应诺着,听得出是光着
股长大的伙伴。
“来只烟吧。”走近了,柱子递過来一支卷好的旱烟。
两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递着火,明灭的炊火在麦田里忽明忽灭。
“吃了吗?”我喷了一口烟,看着他问。
“什么时候了,还没吃?”他反问,还是以前的阿谁性格。
柱子是我小时候最好的伙伴,两个人在一起就如亲兄弟一般,一个苹果掰了吃,用庄户人家的话说就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你老婆怎么样了?”他瞪着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还那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仰天吐了一圈烟。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点疼痛,有点麻木。
我看着他的脸,吸了一口烟喷在他的脸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劳犒劳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给你。”他大芳地说,我们两个一向开打趣开惯了。
“干吗送给我?送给我我还养不起,合用一个算了。”暗中中我看着他的脸。
“你闺女个
。”他粗口地骂着,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