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40;处女,被我开苞的的第二天,我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我知道这一去必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哦了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装货。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我和妻子十几年,但谁曾想,妻子得了那种病,那种让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妻子的性欲越来越差,夫妻之间的隔膜也不免存在了。就在我烦躁着不知所措时,妻子竟然让我在这张床上又做了新郎,从没想到要在第二个女人身上施展手段,可我竟然在本身的闺女身上又有了男人的责任。
给闺女开苞的那天,作为父亲,焦虑、担忧、欣喜,让我几天都消除不了。羞愧、无脸见人和沾沾自喜又让我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妻子的忍让和怂恿让我做一回就干休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
体我欲罢不能了。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我几乎离不开女儿的
体了。
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暂分手,让我经历了一场难熬的性的断乳期。
妻子的歉意和姑息助长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