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一边架着,婷婷的两腿摆布试了一下。
“你也真是,又不是没有床,那么鼎力气,哪能架得住?”妻子疼爱地埋怨我,慌忙地为女儿掩着怀,这样子的
景在我们面前毕竟不雅。
“没事了。”婷婷又摔了下胳膊,感受到一切正常,怕妻子继续对我生气,女人的心就是细,一时间心里很感谢感动女儿。
“你呢?”这时的妻子转過来问我。还记得我呀,刚才还不把我吃了?但也只能装的一切正常。
“没事,没事。”我一连串地说,本身做下的,还是本身担任吧。
“没事就好。”妻子说这话,眼始终没分开我的胯间。低下头一看,那工具还是高高地挺着,马口里正流露出一丝粘涎样的工具,只是不如刚才强势,正一点一点地往下低落。
昂首正碰上妻子的眼光,“看你!真没数。”嘴里奚落着我,其实心里还是疼我。
女儿娇(二十五)
婷婷连书包也充公拾,就被她妈咪牵扶着上了床,妻子疼爱地看着女儿,看到女儿
股下的一块青紫,心疼地按揉着。
“疼。”婷婷叫了一声,却被妻子笑骂着,“该死,疯起来就不知怎么好了。”娇嗔薄骂还夹杂着一丝酸意。
婷婷掘起
股爬上床,我的眼前晃动着她白白的大皮股和那永远难忘的夹在此中的
户。女儿被妻子骂的不好意思,嘟气嘴说,“都是坏老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