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让我从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在脑海里翻腾,尽管老婆生理上不再需要性,但她心理是否真的就不想,尽管生理决定着一个人的心理,可是夫妻总归是夫妻,一点没有性还叫夫妻吗?手术后的那近两年里,她为了满足我不得不用嘴,但那仅仅是满足我吗?讲得下流一点,老婆对我那根曾经给她带来无数欢乐的阴茎就那么容易地舍弃?
也许,那不仅仅是满足我吧?我这样想着,在和老婆躺下后,我怯生生地请求到:“再……给我亲亲……好吗?”
“有闺女了还用我呀?嘻嘻……”她眼一时间流光溢彩。
我抚摸着她,“你不愿了?”听了我的话公然,老婆嬉笑着退下去,她知道我喜欢这样的姿势。
卡哇伊的老婆依然那么卡哇伊,她不用手握着,就那样含着让我自如地勾当起来,在她感应我要深
的时候,她吐出来,咳了两下嗓子,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张开嘴,我大白她是让我尽
地深
……
那样来了好几次,然后她吐出来:“想射?”
“恩。”
“还是留给你闺女吧,好工具别
费了。嘻嘻……”她爬着看我。
“她不是危险期吗?”面对老婆的小嘴,我挺着那里。
“不会想点法子?”
法子?什么法子?戴着套操闺女?我怎么感受滋味怪怪的。
“算了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