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吻了一下,然後才说:「羞羞脸,赶忙去洗洗脸然後上學去了。」
妹子这才察觉到脸上都还挂着我的精液,赶忙害羞的起身往身後的洗手间跑去,留下我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的用卫生纸清理着本身喷发後开始倾软的阳具。
真是,发現本身仿佛越来越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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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在我才刚从房间昏昏沉沉的走出来要吃早午餐的时候,就看到妹子已经把家里都打扫了一遍,还把午餐都作好了在等我一起吃。
「哇,今天好丰厚阿。」我用手指夹起一块红烧牛小排,顿时被妹子伸出小手打了一下。「臭大哥,有碗筷不用偏要用手。」我嘻嘻哈哈的坐了下来筹备开始风卷残云。又开口问道:「今天煮这么丰厚,是有什么功德吗?」
「没有阿,只是大哥昨天有…阿谁…阿谁…我同學说要补一下斗劲好…」妹子说着说着又羞红了脸。
喂喂喂,你跟哪个同學说阿?虽然我是没什么罪恶感啦(或者说罪恶感早就被被欲望覆没了),不過这事能说吗?
「这个…你跟同學说啥阿?」我故作镇静的问道。
「什么都说啦。」妹子毫无踌躇的说道。
「阿!?」我吃惊得声音整个都上扬了起来。
「哎唷,没事啦,我那同學还跟他爸,阿谁…阿谁…」然後妹子就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