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是抓住两跟用力一拔。不拔则已,一拔就像针刺一般刺痛,
痛得我都快要掉声呼叫。都后来我不敢再对我的阴毛出手了,它们却得寸进尺,
越长越多。等到娘看到的样子时,我的鸟毛已经具备必然规模了。
可是比起今天我撩起娘的内裤看到娘的阴毛对比,真是小巫见大巫。虽然只
是稀疏的阴毛,但足以证明我已经是个强壮的小男人,虽然只是稀疏的阴毛,但
是陪在我坚硬顶立的钢炮管下,他们也足以让任何一个女酬报之着迷,为之疯狂。
在我这个斗室间的灯光照耀下,我看见娘的脸变得通红,虽然她曾看過我的
小**千百次,可是这一次却让她看得春心泛动。娘的眼光一直射向我那充满男
子气概的地芳丝毫分开不得,她羞涩地不敢去看,可是她又不忍心不看——她知
道那是我最乖的童子
。
娘是看傻了,那长短常
有可缘的,老爸长年在外,她一个人守在家里赐顾帮衬
孩子,而且娘又是善良贤惠的女人,她必然好需要地芳发泄她狼虎之年那旺盛的
性欲,可是她不得不忍住了,因为她是个好女人——她忠干本身的丈夫,疼爱自
己的孩子。
也许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