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车门上的「公安」两字很夺目,很威
严。
村里的老老少少都围了上来看究竟,更多人是来凑热闹的。我牵着娘的手挤
到了人群前,真的是我爹!爹的大腿必然是挨了子弹,裤子都染红了一大片,刚
才那一枪就是打中他的!
「为怎么抓他阿?!」
「小民他爹怎么拉?」
「差人就哦了
捉人了吗?」人们七嘴吧舌地议论,我也莫名其妙。我只在
意爹的大腿,因为那里还一直留着血,虽然被人用纱布绑上了,可是爹必然很痛
苦,因为他额头一直冒盗汗。娘抓着我的手紧紧地,她当然也担忧爹,一日夫妻
百日恩呀。
那些冷酷的警员根柢没人理会这些好奇甚至打抱不平的村民,各自都躲进了
车里。爹戴着手铐,两个警员一左一右扯着爹上车,爹俄然跪到了地上,痛苦的
求着:「求求你们让我跟我孩子说几句话吧!求求你们拉!」那声音悲凉极拉。
可是那两个警员根柢不会动容,把爹扯到车门前就使劲一推,爹被推进了车
里,头都撞到椅子上拉。我俄然很同
爹,他毕竟受伤了,这些差人竟然还对他
那么粗鲁!
差人把爹塞进车里后本身也进去拉,把车门关上就开车走人拉,挡在车前的
村民只好不
愿的让出一条道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