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卧室,却隐约听到“嗯嗯”的呻吟声和喘息声。这是
媾时的独特声响。
“难道房里还有男人?”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想贴门细听,这才发現门没锁死。我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偷窥,正见婶婶在手淫。
柔和的灯光下,她半靠在床栏上,敞着凌
的淡黄睡袍,乌黑的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胴体上,那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托着丰乳,细舌伸出,向乳头舔去。尖挺的紫红色乳头显示了它主人的亢奋。
“嗯……用力舔阿……痒死了……”婶婶半眯眼自语着,瑶鼻气息繁重地歙张着,如醉酒般晕红的脸,流露出的是一种我从未见過的骚荡。曲起的两条腿大开着,衬裤褪到了脚踝上,大腿根部亮晶晶的,看来是流了不少氺。
她的阴毛是硬直型的,这是我早就发現的。婶婶把一颗乳头夹在指间揉搓,尖尖的指甲不停刮磨着。另只手则滑過光滑如玉的腹部,沿着微微外翻、肥厚殷红的阴唇,慢慢摩擦。
“阿……”她轻叫着,下身不由得蠕动起来。如玉纤指与茸茸阴毛间,发出了“啧啧”的响声。接着,食指弯曲,开始刺激小巧的阴蒂,中指轻触着阴道口。阴蒂垂垂充血,凸显在阴唇间。
“喔……好冤家……
就在这……快来肏吧……阿……”婶婶皱着眉,喘着粗气,梦呓般的呻吟着,舌头舔舐着丰满嘴唇,娇媚的脸上不时闪過像痛苦又像快乐的神
。
除按压阴蒂的拇指外,她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