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了。”
“你……你讨厌……”老姐娇嗔的啐了一口,但清澈见底的秋氺杏眼中却漾起了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笑中又充溢着火一般的激
。
她从头垂下头,顽皮的作出要咬的架势,火红温腻的舌尖伸出,开始在
头上游走,一次又一次的画圈,搓动包皮系带,顶开尿道口。
我顿时一阵酸麻,尿道口又渗出了粘液:“嗯……咸咸的……”太阳西移,房间变暗了。
而老姐泛动着氺波的双眼,就显得非分格外晶亮:“小坏蛋,好爽吗?”老姐俏皮的斜着脸,娇柔的问。
“姐,我爱你!”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
心爱的女人肯把
巴衔在嘴里,那份感谢感动,那份占有感,实在是无法形容。
老姐开始剧烈的摆动头,长发不时扫到我肚皮上,痒痒的。同时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终干,尾椎传来一阵麻酥的感受,我挺直了身子。
老姐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她昂首闪开,一股白浆高高的冲向天花板,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
我
不自禁的大叫出来,身子也随之强烈的股栗着。老姐扑在我身上,用散发着腥味的嘴唇不停吻着我的脸和胸膛,喃喃着说:“小鬼,小鬼,姐连嘴都用上了,你总对劲了吧?”
新的一周开始了。
小姨果真很快的就给我介绍了个很标致的女伴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