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会在独处的房间、看不到的拐角,亲吻抚摸。
有人在时,她是我持重的婶婶,我是她的乖侄子。但无人时,她顿时就会成为我赤条条、白嫩嫩的荡妇。我们都爱上了这种迷
的感受。
第04章不测艳福
昨夜风疏雨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李清照《如梦令》
四月十二日周二。
为了避开扫墓高峰,干妈特意选这天回乡,但姐夫要到外地参加展销会,而老姐是想都不用想的。干是妈咪命令我告假伴随一荇。
一路上,干妈唠唠叨叨的就是不许我开快车。
干妈陈玉兰,四十四岁,身高167厘米,体重55公斤,三围37、28、38。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因为是教师,故有种浓浓的书卷气质。
干妈的穿着服装很是芳华:乌黑光亮的长发高高束在脑后,用手绢绑了个马尾。一副墨镜推在脑门上当发卡。眉毛描得弯弯的,唇上抹了深色口红。上身穿长袖衬衫,乳峰高耸,下身套一条紧身牛仔裤,把臀部绷得紧紧的。脚上踏一双小巧的蓝色细高跟鞋。
转過一处山坳,人烟越来越稀少。俄然车停了。
我顿时下车,翻开前盖检修,却怎么也发动不起来。
“不利,这可怎么办?太阳要落山了呀。”干妈又唠叨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