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搭救,怕是此命终究难保,至于前途嘛,相信有二爷的提携定是差不了啊,哈哈哈。”
宗冉客气的说道。
“呵呵,谈不上提携啊,大家自己
,相互扶持嘛,哈哈哈。”
尔泰开怀大笑的说。
“来来来,喝酒喝酒。”
林海也来凑趣,吆喝着尔泰、宗冉喝酒,随后笑着谄媚道,“有你福二爷在朝中罩着咱们,还怕没有好前程吗哈哈”
“那是自然,谁让咱们都是自己
呢。”
尔泰爽朗的笑道。
“正是,二爷说的对,自己
嘛,哈哈哈。”
这话是宗冉的声音。
“那可不,咱兄弟就等着跟二爷吃香的喝辣的好了,哈哈哈。”
这话是林海的声音。
之后三
说说笑笑的吃喝起来,可把窗外偷听的韩云气的够呛,不过他仍然不相信屋内的是宗冉,于是将食指

中,沾了点唾沫,随后将窗户纸捅穿了一个容许一只眼睛偷窥的小
,而后将右眼凑了上去。
不过尔泰早有准备,在屋内酒桌与窗户前隔了一道半透明的屏风,加上距离较远,光线暗淡,韩云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屏风后有三个
围坐在酒桌前,至于具体是谁,他看不清楚。心中咒骂了一句该死的屏风之后,便收回了目光,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整个过程,韩云整出的动静极其轻微,自信旁
听不到也觉察不到,不过体内有了七彩狼气的尔泰,听觉超出常
数百倍,听了个真切。
他嘴角上泛起一丝戏谑的笑意,而后一个眼神示意小喜子,后者会意,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对着那张纸念道,“福二爷,那韩云小儿可是红莲教安排在直隶地区的匪首,此时就住在岳峰客栈,你何不派兵将他擒拿,立此大功”
“是啊,福二爷,这多好的机会啊,想那韩云小儿还蒙在鼓里,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擒拿了他,料他做梦都想不到,哈哈哈。”
林海紧跟着说道。
“呵呵,两位兄弟的目光太短浅了,他韩云不过就是红莲教的直隶分舵主罢了,拿了他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我们不妨放长线钓大鱼,直接擒了红莲教的教主衣真,不更是大功一件吗哈哈哈。”
尔泰笑着说道。
“妙啊,福二爷高瞻远瞩,我等愧不能及啊,不过想那红莲教教主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就是我宗冉也没有见过他几次啊,想要捉拿她,怕是不容易啊。”
宗冉疑问道。
“是啊,想要擒拿红莲教教主,怕是有些难度啊。”
林海附和的说道。
“哈哈,两位兄弟言之有理,想我朝廷屡次派兵征讨红莲教,结果怎么样别说是擒拿红莲教教主本
了,就是她下面的舵主、堂主也没有抓到几个,全是一群小虾米,这群
啊,真是狡猾的很不过好在有你二位兄弟弃暗投明,为我朝廷出力,想她红莲教教主还不是手到擒来”
尔泰笑呵呵的说道,语气轻松的就好像明天就能抓住红莲教教主衣真一般。
“我等
受福二爷大恩,敢不拼死效命二爷您只管安排,上刀山下油锅我宗某在所不辞”
宗冉将胸脯拍得砰砰山响,正色保证道。
“我林海也愿为福二爷,愿为朝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海跟着保证道。
“好,我尔泰没有看错
,
后有我尔泰的,就有你们的,哈哈哈。”
“多谢福二爷”
“谢福二爷”
“呵呵,都是自家兄弟,客气话就不需要说了,一起升官发财,哈哈哈。”
三
一齐大笑,爽朗以极,可这声音听在窗外韩云的耳朵里,顿时肺子都要气炸了,他本就是火药桶的
格,点火就照,此时又听到林海、宗冉跟福尔泰在屋子里面密谋如何擒拿自己、擒拿自己姐姐衣真,登时气的浑身
颤,脸颊气的通红,在心中狠声怒骂道,“林海、宗冉,你们两个叛徒、混蛋、无耻之徒,我韩云真是瞎了眼,没看出你们这两个忘恩负义、狼子野心的狗杂种,我这就杀了你们”
想着,韩云从腰间摸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钢刀,作势就要冲进去诛杀了林海和宗冉,不过就在他将要付诸行动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内宗冉说道,“福二爷,依我对韩云小儿的了解,此
一向是独断专行、刚愎自用且又好大喜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擒拿老佛爷以立大功的机会,不过他为
疑心颇重,我猜想他今晚定会前来询问林海此事真假,林海你可要好生回答啊,哈哈。”
“那是自然。”
林海笑道,“他韩云小儿,又不知你我兄弟已然投效朝廷,对我的话定不会生疑,可他又怎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老佛爷回宫是走华北官道呢,福二爷这一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可谓是妙到豪横啊哈哈哈。”
“呵呵,还不是有劳二位兄弟出力。”
尔泰笑道,随即又收敛了笑容,装作懊悔的说道,“不好,你我兄弟一见如故,聊得可不投机,这不知不觉的就超过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