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举子对民众舆论的掌握和引导,却没有想过,这其实也可以倡导风俗、风气,刚才卢君说到了点子上,为学之
如果不能正心,不知德行,就是祸患,这样的
很可能没有立场,随风摇摆,百姓也是一样,让他们懵懵懂懂的劳作,固然安稳,可他们心中却也没什么家国之念,胡
来了,他们就逃了,盗匪起来了,他们便从之,这也是隐患,以举子之言引导之,或有效……”
有了陈止的定调,卢志只得叹了
气,知道这次劝谏的努力又失败了,他也很清楚,不仅仅是这次失败了,有了自己先前说的那番话,以后也不好明着反对了,于是只得告辞离开。
孙秀却留了下来,没有离去。
陈止见之,笑问:“孙君还有什么话要说?”
孙秀拱拱手道:“确实有些话,要与将军讲,卢君是君子,他在的时候不好多言,也是刚才将军提醒后,属下方才明白的事,这举子讲学,实有许多可供利用的事,只是唯一可虑的,就是将军在已想到,属下不过是多此一举。”
“无妨,”陈止摆摆手,“尽数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