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贾无视了,文彦博有点不舒服,眼珠子一转,坏水儿翻了上来。
阳怪气道:“相爷还真是全知全能,那下面这件事肯定也难不住相爷了。”
“什么事?”
老贾立刻警惕起来,几十年的斗争经验,让老贾不用看文扒皮那张脸就知道,这货要坑
。
更何况,那张脸上已经写的清清楚楚:“我要坑你!”
于是乎,文扒皮把官家
待给他的事
原原本本和贾相爷说了一遍,只不过,稍作改动,变成了
待给贾相爷去办了......
说完之后,文扒皮还暗自得意,心说,我看你怎么办。
哪成想,老贾听完全无压力,那叫一个轻松。
“老夫还当是什么难办的差使,就这么点儿事?”
“啊?啊......”文彦博有点懵。
“就这么点事儿啊!”
“简单!”贾相爷满
答应,随之把自己要这么这么办细说一遍。
边上的文彦博都听傻了,还能这么玩?
论满肚子里的坏水,自己果然不如贾子明啊!
呆愣之间,只闻贾相爷轻松道:“老夫这就去讨要圣旨,此事不难。”
“等会!”文彦博回过神来,叫住老贾。
既然这么“简单”,那还用你
嘛啊?让他见了官家,反倒要穿帮。
“相爷初回京师,尚且疲累,此等小事就不劳烦相爷了,宽夫亲为便是。”
“真不用?”老贾还客气客气。
“真不用!!”
说着话,文彦博已经拱手话别,折回福宁殿去要圣旨了。
......
看着文扒皮离去的背影,贾相爷轻蔑一笑,“小子,想坑老夫?你还
了点。”
说着话,两手一背,迈着四方步就出了政事堂。
自打改庭异张之后,贾相爷感觉,这
子越过越轻松了呢?
不过,美滋滋的同时,老贾还是有点没明白......
怎么回事儿?
要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他也就不用碎节
的演那么一出,去和柱子较劲了。
......
——————————
文彦博想坑老贾一道没坑成,二次觐见讨要了圣旨,然后亲点御前侍卫,出得皇城,直奔使臣馆驿。
跟在文彦博身后的石全福又有种
了狗的感脚,这位文相公是盯上他了?怎么又让他跑腿儿?
到了地方,照旧。
石全福把馆驿一围,文相公飞扬跋扈往门前一站。
街面儿上的百姓都觉得这场面有点眼熟,至于
趾使臣,都快吓尿了。
那煞星怎么又来了?
朝着占婆使一声哀嚎,兄长救我!!!
占婆使还算淡定,却也猜不出文彦博这又弄的哪一出。
“贤弟安心!随机应变,为兄陪你出去。”
以他之估计,既然上次没杀
,就算大宋攻打
趾大败而归,也不太可能再要
趾使的命了。
二
梗着脖子,咬牙行出馆驿大门,且看文彦博到底要
什么。
别
也没闲着,西夏使臣尤为上心,跟在二
身后也出了馆驿,他有种强烈的预感:
他等的那个时机到了,该他上场了!
......
“有!!!旨意!!”
等
都齐了,文相公扯着脖子一声高唱。
“制曰:勒吏部迁诰....”
那边一众
等使不由一个激灵,得,连开场白都和上次一样,上来就宣旨。
不过,也有细心的吃瓜群众眉
一皱,发现了些许不同。
一般来说,大宋发诸邦公文,抬
都是:大宋皇帝诏。
这一次怎么就改成制诏了?要知道,制曰的抬
只是对大宋内部官员。
不过,也不用疑心多久,文扒文那里马上就给出了答案。
“勒吏部迁诰....”
“天道独眷,盛世承平,万国归心,昌业永固....”
“特封,
州黄旺胜(
趾使臣)礼部侍郎职奉,留京待用。”
“占州梵吉(占婆使臣),礼部员外郎职奉,留京....”
“待用~~~。”
后面那“待用”两个字,文扒皮还特意加了个拐弯儿,听得诸邦馆驿门前,从当事
到各国使节,从吃瓜群众到走过百姓,一个个都懵圈的不行。
什么
况?
大宋朝的吏部......封
趾和占城的官?还
州......占州......
“这是??”那边
趾使直接就懵了。“这是何意?”
“文相公!!”占城使则是大怒不已,义正言辞。“梵某虽出身弱邦,但也懂得忠良不侍二主之理,大宋这是何意!?”
西夏使那边也是冷然一哼,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