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胡市来,渔阳的盐铁不仅利润丰厚,而且直接关系到各部大
实力的强弱,没有了铁,就没有兵器,没有了盐,你就是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丘力居想从中渔利,还是这小子在蒙我?难楼紧张的思索着,冲着旁边的心腹遄结使了个眼色。遄结会意,站起身故意不屑一顾的问道:“大
刚才好象说丘力居的从子蹋顿也有份吧,难道大
不去辽西讨个公道?”
刘修欲言又止,摸了摸下
,好象在考虑该不该说一样,过了片刻,他支支吾吾的说道:“辽西我自然是要去的,不过却不是向丘力居大
讨公道,而是……而是和他商量点事
。”
遄结和难楼互相看了一眼,顿时紧张起来。他们都知道丘力居对蹋顿非常不放心,他想把辽西大
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楼班,可是楼班实在太小了,现在刚会走路,比难楼的儿子楼麓还要小很多。刘修要去辽西,却不是向丘力居讨公道,那自然是要向蹋顿讨个公道,再联想到丘力居想要渔阳盐铁之利的心思,这里面的问题还不是明摆着的吗。
难楼吓出一身冷汗,和遄结
换了个眼色,遄结连忙转过话锋说道:“刚才大
说,在鸣
山有百余骑准备伏击大
?”
刘修非常恼火的说道:“是啊。亏得我们谨慎,要不我的
也许就挂在你们寨门上了。”
“大
,恐怕你搞错了。”遄结笑眯眯的说道:“白鹿部落是我们大
的部属不假,可是白鹿部落男
老少加起来总共也没有一百
,怎么可能有一百
骑?大
,我可以保证,要么那不是鹿安侯,要么,就是他被
劫持了,这才胆大妄为,与大
作对,但这些与我们大
可一点关系也没有。”
刘修一愣,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看遄结,又看看难楼:“大
不知道?”
难楼站起身来,威严的点点
:“鹿安侯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瞒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来,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大
放心,我立刻派
去查,一定给大
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