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正常
的能力范围。最关键的一点是，柴郎已经告发了当汉。
假如柴郎没有到城主那里告发当汉，而是直接就去把给杀了，夏启想赦免他恐怕也不太好说。
所以在小九看来，当汉是不是该杀并不是最重要的问题，哪怕案
的真相是小九亲自查明的。天子赦免柴郎的理由，重点也不在此，而在于柴郎是否是主动“代大匠斫”，又或者是他不得不“代大匠斫”。
若是柴郎不得不代大匠斫，那么责任又在于谁？从表面上看，挑不出无件城主太多的毛病，但事实真的如此吗？天下事便是天子事，那么天子有没有责任呢？执法者不执法、主政者不理政，有该做的事没做，便会有做不该做的事，礼崩而
之始。
这就是小九今
要问夏启的，借用了先生的话。
夏启闻言起身，向小九行了一礼道：“启已明白，多谢随玉先生今指教，若有机会，亦替我感谢虎君之言！……而启尚有一事。听翟水氏大说，他在你的车上看见有的形容酷似已死于军中的伯益，不知可否有此事？”
小九不紧不慢地问道：“天子要缉拿伯益吗？”
夏启摇
道：“伯益已死，我方才并没有见到他。”
小九直接问道：“那天子是想问皇印何在吗？”
夏启终于点道：“我确是为此而来，不知皇印是否在虎君手中？虎君若留皇印，又有何用意？此物事关重大，启不得不问！”
小九取出一物置于案上道：“皇印不在先生手中，就在我的手中。先生托我找机会归还天子，今在此地相遇，正好！……天子且好好珍藏，不要再把它弄丢了。”
……
夏启与小九把臂走出大帐，看形容像是一对父子，看神又像是亲密的兄弟。小九谢绝了夏启一同进城的邀请，自称要继续在山野中行游。天子亲自送小九上了牛车，赞其高隐士风范，并表示了对其能在世外逍遥的羡慕，然后率众回城。
大帐已收，牛车继续前行，在十里后绕过沇城，继续沿沇水向上游的王屋山方向而去。这时伯益又飘然回到了车上，问小九道：“随玉道友，夏启可曾提起我？”
小九答道：“倒是提了一句，但他问的是皇印，而不是你。”
伯益：“皇印呢？”
小九一摊双手：“还给他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