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去上培训课,五千块钱的培训费就听这种东西,年年都一样,还非去不可……背都背熟了!”
接下来,则是与以严文昌为首的本地吏员们商谈合作计划。 这年
不少地方都采用包揽税收的做法,也就是政府把税额承包给胥吏和地方大户,让他们先把承包额度给缴全了,然后自行取向农民收取。 能多收的,算他赚到。 收不到就赔本……当然,实际上不可能赔本,很多大户都是以此发财地。 不把县尊主簿典史这些
给打点好了,一般
可休想得到这个发财机会。
因为是第一次收税,庞雨等
也没打算对旧例改变太多,于是依然是委托给了本地官吏来进行,甚至还额外许诺给他们一笔很丰厚的奖金。
当然。 根据老解地要求,也往里面掺了点沙子——新近建立地城管大队被要求配合官员们一同下乡收税。 理由当然很充足——保护他们的安全,防止刁民抗税。
那些官吏大都是
,当然清楚短毛此举绝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他们,排查下面实际
况才是主要目地,但他们没理由拒绝——因为确实,收税从来都不是一项轻松写意的工作。 即使有大户帮忙包揽,即使当地地老百姓再怎么老实顺从。 每年的收税时节,依然是明王朝官吏们最容易出“工伤事故”地时期。
更何况,这一次他们并不是代表大明王朝,而是在替一帮短毛髡匪去收税。
…………
琼山县,王家庄,一座小山丘上。
解席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对面那座小庄园修建的还挺结实,四周居然都是用城砖垒成的墙体。 差不多相当于一座城堡了。 这边居高临下,越过院墙,可以看到里面影影绰绰,少说也有百来条
影,光手持武器的就超过了八十。
对方非常嚣张,隔着好几百米。 居然还时不时有羽箭歪歪斜斜的飞过来,虽然肯定
不到,但至少说明对方有弓弩手——普通的大户
家不可能有军用弩弓,这家地武装力量着实不弱,难怪其主
敢于武装抗税。
“这王家庄乃是本地一大刺
,其家主有一半是黎
血统,素来好勇斗狠。 仗着他家是本地黎
土舍首领,每年都假借朝廷名义对黎
收受赋税,却从来不肯上缴到州府。 若有
敢来催讨,轻则辱骂。 重则殴打。 甚至还公然杀害过朝廷命官哪!”
一个琼山县的典史官员哭丧着脸在旁边介绍道,与其说是介绍还更不如说是告状。 不过从他脸上那个红红的
掌印看。 他也确实有理由告状。
但解席并没有被这几句话挑动,反而显出不太相信的样子:
“这里怎么说也是州府直辖,有这么大胆子,以前的琼崖参将怎么没灭了他?”
“唉,不就是因为他和黎
有关么,这岛上黎
时常作
,大
们都只求任期内平平安安,哪敢去招惹他们。 平
里一般的窃贼匪盗,若是审得与黎
有关,尽悉数纵之,何况大户。 ”
那典史满脸的无可奈何,解席回
看看王辛芝——他好像与这王家庄有点关系。 不过此刻后者也连连点
,表示典史所言属实。
“哈,想不到在大明朝就有这‘两少一宽’政策……果然是一脉相承啊。 ”
老解充满讥讽的哼了一声,不过依然没有任何要动手地迹象——尽管在他身后的山坡下,几十名手持火枪的短毛正规军与上百名城管队员正列队站立,等待着他的决定。
过了片刻,庞雨,敖萨扬以及严文昌等
倒拖着一个电喇叭,灰
土脸的返回来了。 他们刚才到庄园门
去喊话,想要宣传税务政策,结果反被骂了个狗血
。 对方手里没有电喇叭,但嗓门却远远高过他们:
“尔等匪盗之流,也想替我大明收粮纳税?做你母亲的白
梦!”
听起来很是义正词严,不过……
“他们以前也从来没缴过税吧?”
庞雨问道,琼山县典史与严文昌对望一眼,犹豫片刻,两
都缓缓点
。
——得,这边
一次收税,就碰上个明朝钉子户,还是少数民族!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求票求票,所有票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