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继续说：“妈妈确实有尾
，也确实跟一个青龙发生关系后，那尾就消失了。
”“这不前后矛盾吗。
”我勃然大怒，我很少这么生气。
“那个青龙就是你。
”姨妈说。
仿佛晴天一个大霹雳，把我震得七晕八素。
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不对，我小时候偷看过你洗澡，那时候妈妈已经没有尾了，可是，我跟妈妈做这事才不到两年。
”“你几岁偷看的。
”姨妈怒问。
“十五岁，小君六岁，我记得很清楚。
”姨妈冷笑：“那一定是你十五岁生
过后偷看的，妈妈在你十五岁生那天，就……就和你发生了关系，你十五岁生那晚，你喝醉了，你还记得吗。
”我愕然：“记得，我第一次喝醉酒，很难受，我当然记得。
”脑子灵光一现，我紧张问：“难道妈妈趁我醉了……”“不错，妈妈扶你上床，帮你脱衣服，当时，妈妈没有半点
的心思，妈妈只想你睡得舒服些，你十五岁以前，妈妈也见过你的全身，从来没有你有任何异常，可是那晚上，你有异常，妈妈发现你的短裤撑得很高，妈妈以为你发育，勃起很正常，没想到你的
好长，都伸出了短裤。
我一看，心就
了，剥掉你的短裤，我亲眼见到你几乎有二十公分，像现在这么粗，我用尺子量过，我知道那就是青龙，小青龙。
”我目瞪
呆，努力搜索残存的记忆。
姨妈接着道：“妈妈当时心慌意，你的还会动，你睡着了，它还会动，不是一般的蠕动，而是跳。
不知为什么，妈妈突然间很，很想做
，妈妈无法克制，脚都挪不开。
”“然后呢。
”我焦急问。
姨妈叹息，幽幽地叹息：“还用问吗，妈妈实在忍不住，就……就
了，你
了好多
，妈妈全吃了，不是妈妈想吃，是觉得那是你的第一次，很珍贵，万万没想到，三天后，迹出现，妈妈的尾消失了。
”我半信半疑，马上追问：“那妈妈参军时的体验为何没查出来。
”姨妈娇喘，扭着
，吞吐着巨物：“妈妈故意不让
发现的，体检最重要的指标是身体综合素质，长什么样子并不重要，妈妈嘻嘻哈哈地就蒙混了过关。
”说到这里，我几乎信了，因为姨妈的话与屠梦岚对得上，她故意不给屠梦岚看，但还是要把疑点清除
净，“那为什么你跟小姨说青龙不能让尾消失？”姨妈笑说：“妈妈的尾能消失，不等于你小姨的尾也能消失，妈妈是白虎，你小姨是白虎，妈妈没毛的，你小姨一团白毛。
”“骗得我好惨啊。
”我狂吻姨妈的后颈。
姨妈柔柔道：“这是善意的谎言，妈妈不想瞒你，但妈妈不知道怎么说。
”我迎合着姨妈，巨物很温柔，怪的是，
道
处的吸力也大减，真是桀骜不驯，我越强，反抗就越强，我温柔，它也温柔。
“我现在想起来了，我十五生过后，我开始喜欢上妈妈，不是儿子喜欢妈妈的那种喜欢，是喜欢
的那种喜欢，我开始偷看妈妈洗澡，偷妈妈的内衣。
”姨妈吃吃娇笑：“妈妈知道，妈妈全知道，小男孩懂得欣赏妈妈了。
”我忽然腼腆：“不久，我就开始‘打飞机’了。
”“多
费。
”姨妈娇嗔。
我不禁纳闷：“那自从第一次后，妈妈为何不再跟我做了。
”姨妈慵懒地靠在我身上，左右摇晃：“妈妈认为这是大逆不道的事，妈妈地懊悔，羞愧，自责，妈妈以为做了大坏事，哪里还敢做二次，每当妈妈很需要男，就会找借离开家，你知道妈妈去哪。
”“去找男？”我嘴贱，结果姨妈闪电反手，“啪”的一声，我脸颊火辣。
姨妈回忆：“妈妈千里迢迢，来到了上宁，来到娘娘江
泳，住在“五福香堂”，就是我们现在的家碧云山庄，那时候“五福香堂”还是迹罕至的荒山野岭。
有时候妈妈会在那里住上几天，等不那么想男了，才回家。
”我闭上眼睛，就能想像得出姨妈当年是多么艰难，我眼睛在湿润，抽得很温柔，道在收缩，我动
问：“我想……想知道，我的第一次时，妈妈有高
吗。
”姨妈咯咯娇笑：“当然有，妈妈高了两次，要不是担心被小君发现，妈妈还想要。
后来，妈妈每隔一段时间就想男，很痛苦，那时候，李严追妈妈追得很紧，如果妈妈不离开家，恐怕要失身给他。
”“对不起，妈妈，我误会你了，等完成任务回了家，你再详细地把过程告诉我，我要知道妈妈是怎么夺走我的第一次。
”我加速抽送，脑子幻想姨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