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就是个坐具,别的什么都不需要想。
尽管刘姐什么都没说,但是我能感受到她传达的思想。
「请主……主
,为母狗做上标记吧。
」
友的声音很小,但语气里充满了决意。
「那是必须的,也得给你留点念想不是。
过来看看,看看这是什么。
」刘姐在我背上打开了箱子,我此时无法知道她给
友看了什么,也无法看到
友的表
做出推测。
但是从她们沉默的时间来看,应该是一个具有分量的东西。
「喏,嘴里先塞点东西,惊动四邻可不好。
」能感觉到刘姐的身体开始向前倾,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作为一个骑乘用具,也不应该知道这些。
「好的,先涂点酒
。
再等这个东西烧热就可以了。
」在她说话的时候,传来点火器打火的声音。
四周的空气凝结了,只有火焰呼呼燃烧的嘶嘶声。
「准备好了么?」刘姐问。
没有回应。
友应该是在点
吧。
我能想象出她嘴里塞着东西,眼肯定地点
的样子。
「嗯,呵呵,腿再分开一点。
好的,就这样,1……2……3.」刘姐的身体在用力,
部的肌
缩紧了,这些下意识的动作都很清晰的传达在我的背上。
滋滋滋……空气中传来皮
烧焦的味道。
呜呜呜……
友在呻吟,用力地,痛苦地,被无
地阻隔地。
过了几分钟,刘姐从我背上起身,踹了我一脚,示意我可以站立了。
友还在无声地哭泣。
「哈哈,这个小骚货被我打上私
印记了,在ydo
旁边哦,这可不会自然消退的。
」刘姐的话语中充满着得意。
两颊因为兴奋露出血色。
友则是虚脱般地躺着,全身微微抽动。
脸色苍白,被泪水和汗珠蒙上了一层面纱。
嘴唇
枯,嘴里还塞着一块抹布。
上身还穿着平
里的衣服,只不过因为挣扎或是忍耐的缘故,已经很不整齐了。
下半身一丝不挂,在光洁无毛的下
上,ydo
的左边,有一个直径约两厘米大小的图桉,形状像一朵花,但是分辨不出具体的种类,因为不是很大,而且图形本身也缺乏美感。
皮肤烧焦的纹路向下凹陷,这块皮肤想要没有痕迹地恢复确实不太可能。
「就是这个。
」刘姐拿着镊子,前端钳着一块被烧黑的金属,那是块做工很一般的装饰品。
只能看出是一朵花的形状。
「这是我一双旧高跟上的装饰品,前几天在上班的地方脱胶掉了,本来想扔掉的。
后来一想,兴许可以给你老婆用上,就留了下来。
还省去了到医院刻字的功夫呢。
」刘姐看着我解释道。
我想象出刘姐穿着高跟鞋行走,办公,乘车的样子。
虽然刘姐年轻时也能称得上标致的美
。
但岁月不饶
,现在她的身材轻微发福,外表已经谈不上惊艳。
她走在街上恐怕没有
会过多的关注。
每天有规律地上下班,对于穿着也不会特意去选购很名贵的牌子,恐怕还没有
友衣着的档次高。
对于刘姐来说,鞋子只要合脚舒适就行。
当损耗到差不多程度后,就会换过新的。
就是那一双普通的,
旧的,微不足道的高跟鞋上的配件,却在
友令
向往的娇躯的隐私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唉,前面那两对贱狗也都做过标记,可是没
享受过这种级别的待遇。
」刘姐补充
地说道。
「主
,您受累了。
」我又一次卑微地跪在她的面前,无暇照顾还在床上疼的抽搐的
友。
「没事,应该做的。
明天到我上班的地方去一趟,也给你的那个狗东西上刻上字。
让你们两成双成对。
」刘姐说完,命令我趴下,驮着她到客厅里休息。
「让小母狗在床上喘息吧,先给我洗个脚,水温弄高点,来的路上走了很久,脚酸着呢。
」刘姐坐在沙发上闭目养。
我赶紧用脸盘装好了热水,端着盆子回到刘姐脚下。
小心翼翼地托起刘姐的双脚,用嘴嘴唇包裹着袜
,褪去她的袜子,把双足放到水中开始细致的按摩。
友痛苦的哼哼声和刘姐放松享受发出的哼哼合在一起,就像
响乐不同的声部,有韵律地合奏起来。